江景白憋不住笑:“哪有什意境,名字是妈路过河边时候随口取。”
南钺还是头回听江景白提起他名字由来,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是从们小学主任那里听说,”江景白解释,“妈以前就是那所小学老师,她怀那会儿也是冬天,有天早上下小雪,碰巧那晚河面结冰,她路过时就看到白茫茫片,等到学校,就兴冲冲地和办公室同事说,她要给孩子取名叫景白。”
“新雪初霁,夜寒未销,还不够有意境?”南钺用指腹碰碰他鼻尖,“‘人如其名,名如其人’,果然不假。”
冰面堆层小雪都能换成这有文化说法。
南钺绝对是在装傻,他要是真不知道,怎会特意把江景白送保时捷换成自己迈巴赫,这分明是想给江景白镇场面,让老家那群长舌妇知道他不是好欺负。
事实上南钺不仅镇住场面,他连威胁都用上,可惜江景白还不知情。
“只是来接你回家。”南钺派从容。
江景白笑着问他:“那你是什时候来?”
“昨天,到时候时间太晚,你也已经睡,就没告诉你,在P县住晚,今天早上才过来。”
试试。”
话音落下,人声骤降,只有外围不明所以群众还在兴奋叽叽喳喳。
不止是崔霞,但凡背地里拿江景白打发过时间人都不自觉咬紧嘴,他们在这时候达成种高度默契,男人这话不单单说给崔霞听,同时也说给他们所有人听。
这拨人正被吓得心脏扑棱扑棱直跳,眼前高大男人突然神情敛,展开个极具反差笑来,抬腿就往院落里面走。
江景白才把行李箱拎下楼梯,拉杆随后就到南钺手里。
江景白毫不掩饰自己眼底佩服,南钺十分受用,嘴角弧度愈发明显。
“说起小学,想到冬天校门口常卖冰糖葫芦。”江景白目露怀念,“那时候糖葫芦都是插在稻草靶子上,红红大圈,特别好看。”
对于那个年代小孩子来说,冬季糖葫芦那圈红称得上是白芒天地间最诱人颜色。
“以前还有种糖葫芦,是用整个苹果来做,又大又重,被糖稀裹得特别红,举在手里很有成就感,可惜现在已经不多见。”
江景白刚说完,便有辆焊着糖葫芦玻璃柜三轮
“那你岂不是没怎休息?”江景白皱眉。
“放心,睡得很好。”南钺捉过他手,摊在自己掌心捏捏。
江景白由着他捏手,指尖全是男人体温。
今天是个好天气,太阳彻底升起来后,阳光格外好,沿路拱门道道阴影投进车窗,上面恭贺祝词也掠过好多遍。
南钺越看“江永杰”三个字越不顺眼:“他这名字真难听,适合活在80年代。”说完又扣着江景白手继续道,“还是你名字好,有意境。”
迎亲车队此时抵达门前,本该上前堵车讨要烟糖人却远没有预料中多,大部分人心思明显已经不在新郎新娘身上。
江景白和南钺前后进车,司机驱车绕过停在路旁那排车队,匀速驶远。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江景白说是江永杰结婚事。
南钺面不改色,回看过来:“什事?”
江景白偏头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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