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柔从后面踩着高跟鞋噔噔跟上来，路过杜建白身边时，“不小心”踩
他
脚，高跟鞋鞋跟下去威力不是盖
，杜建白“嗷”嗓子痛呼出声。
“诶呀不好意思，
没看到这里还有个活人呐，麻烦让让。”罪魁祸首李温柔完全没有道歉意思，杜建白疼得破口大骂，“小贱人，走路不长眼睛啊！”
“你才贱，你才不长眼睛！”李温柔昂首挺胸凶悍回怼过去，“总有天苏哥会凭借自己努力站上巅峰，到时候你个眼瞎就后悔去吧！”
苏衍说是业务饭，那
不会只是他和经纪人，而是他俩陪别什人吃饭。有经纪人陪着，他却是满身酒气独自回来，还落下外套，吃是个什局？
厉佑原本以为，苏衍经纪公司只是庙小业务能力不强，现在看来，不仅是能力问题。苏衍如此冷淡态度，分明是与经纪人不和，苏衍受委屈可能远不止昨晚那样。
杜建白还在滔滔不绝：“带着他可用心可不容易啦，带他出去吃饭拉拉关系也是为他好——”
厉佑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为、他、好？”
杜建白终于察觉不对，为时已晚，迎头就是厉佑厉声质问。
意思。”
杜建白只觉得这巴掌像是扇在他脸上，火辣辣疼，周围不少人从方才起就在看戏，这会儿更看得津津有味，不管那些人目光里带着什意思，杜建白心里有鬼便觉得周遭皆恶：他们肯定在嘲笑他，在讥讽他！
而这都是拜苏衍所赐！
厉佑关注重点却跟所有人都不样，他抓住那句“很快就不是”问道：“你是要换经纪人，还是……”
“解约。”苏衍也不瞒着他，“经纪人跟公司，都不想要。”
“你身为经纪人，是怎照顾你家艺人！你知道他昨晚回来是什样子？”厉佑眼里盛满怒火，“新鲜，头回见这为人好。你要是在公司——噢，不对，”厉佑不屑，“们公司不招废物。”
废物！？
杜建白不可置信嗫嚅嘴唇，抖抖索索：“你、你……”他被厉佑两个字气懵，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庆幸，庆幸厉佑并不知道他真干好事，否则就不仅是挨骂这简单。
“不骂人，只说实话。”厉佑看也不再看他，“你放弃这种破公司是对，苏衍。们走。”
苏衍眉眼含笑，同样把杜建白当空气丢到边，杜建白能听到走远两人隐隐传来对话，是厉佑在问“胃没事吧”，而苏衍正笑着回答他。
解约？这可真是……太好。厉佑想。
杜建白不敢在厉佑面前造次，只咬牙切齿装笑：“说什呢苏衍，们昨天还在起其乐融融吃饭，今天还来给你送落下外套，翻脸不认人这不太好吧？”
苏衍还没说什，厉佑眼神却瞬间冷下来：“昨晚是你跟他吃饭？”
杜建白完全没察觉危机，正惊喜于厉佑肯跟他搭话，赶紧道：“是啊是啊。”
厉佑想到昨晚苏衍满身酒气衣衫单薄样子，闭眼深深吸口气。原来苏衍不是个人赴饭局，也不是出门就穿单薄不怕挨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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