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赶紧翻身起床，进卫生间解决
个人问题，又用冷水洗脸，给自己脑子降降温。
早起之后，时间
长，梦境就容易朦胧，然后逐渐忘却，只剩下个大概印象，类似于你知道你看朵花，但是忘记看什
花。苏衍用冷水拍完脸抬头，脑子里画面还没散干净，余韵还有朦胧美，但是……梦里谁上谁下来着？想不起来啊。
他们晚上睡着
距离迟早变成零……然后变成负。
两人睡得晚，做梦却都不错，绝对是美梦，春意盎然也就决定早上生理反应明显，可谓精神奕奕。
厉佑先醒，他精神率先回笼，还没睁开眼，脑子就清醒，等他睁开眼，入眼却不是苏衍后脑勺，而是他安静睡脸。
大约是睡着之后，苏衍无意识翻个身。睡姿再规矩，翻个身情况偶尔也会出现。
乌黑头发丝儿软软趴在苏衍额头上，细长羽睫垂着，毫无防备睡颜就这呈现在厉佑面前，关键是现在他俩离还挺近。
这晚上，主卧里充满迷之尴尬气氛，全是两个想看又不敢看、偷偷瞥眼还怕对方发现人搞出来。熄灯后两人背对对方快速躺下裹紧各自小被子，睁着眼，身体绷得笔直。
就问你敢不敢动！
床再大，中间也没隔着星辰大海啊。
人家盖棉被纯聊天或者纯睡觉，这俩倒好，睁着眼啥不干，干瞪眼。
不知过小时还是多久，苏衍撑不住，奔波天，渐渐眼皮打架，思维慢慢陷入混沌，绷紧神经也悄然放松，逐渐沉入梦乡。
厉佑轻轻抽口气，感觉晨间反应更精神。
他不动神色拉开距离，减轻动静，轻手轻脚下床，本来想去卧室里卫生间解决下，临想想，还是摸去隔壁房间卫生间。
他关门没多久，苏衍眼睫颤颤，也醒。
唔，厉佑不在，窗帘里透出光不强，今天怎起这早，有事？
苏衍趁着朦胧睡意咂摸下昨晚梦，窃笑。啊等等，得赶紧去卫生间解决下问题，不然万厉佑还要回卧室，被他撞见就尴尬。
厉佑也不想撑，他试着动动，安静夜里点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他转过身来，苏衍那边依然没有动静，似乎已经睡着。
厉佑伸出手探探，他俩之间确隔得很远，平伸手臂也碰不着。
厉总对这距离很不满意。
于是他往中间挪动下、两下……直到触手可及。
厉佑看着苏衍裹着被子后脑勺，心想，暂时就在这个距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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