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捏住盛因明
下巴，仔细端详他整张脸，手指在脸颊上滑动，他柔声问：“滴在哪里？”
盛因明：“脸。涂均匀就行
。”
宿原把精华滴到他脸上，用食指中指指腹把那层温凉液体在盛因明脸上涂匀。涂着涂着，手指就摸索到盛因明耳骨，下颌，侧颈。
好痒。
盛因明睁开眼睛，抓住宿原手软声问：“干什
。”
宿原跨过去取来瓶，挤点，在盛因明背上抹开。手掌底下盛因明皮肤温热细腻，像牛奶大捧大捧地倒在脊背上，凸起肩胛骨形状类似蝴蝶，让人疑心会长出双翅膀来。
身体乳是有点甜有点酸柑橘香味，宿原嗅下自己手指，边给盛因明后颈上涂层，边掐掐他脸：“原来你身上是这个味道。”
“嗯……”刚刚澡洗得有点久，盛因明半睁着眼睛，困意有点上头，单手拢着浴巾裹在身上，缩缩，有声没声地回答，“之前不是。
最近喜欢这个。”
“好香。”宿原问，“脸上也要擦吗？”
盛因明说：“不要。身体乳只涂身上。”他手往后伸从背后洗漱架上摆护肤品里摸索出个大瓶子，朝脸上喷两下，又很快摸索出个小小紫色瓶子，抬头递给宿原。
胸背，低头仔细擦他腿上水迹。这种时候很好说话：“错。”边认错，边用手指摸索着盛因明小腿上细腻皮肤，低声说：“想看你穿裙子。”
盛因明睁大眼睛：“……不、不可能。”
男生怎能穿短裙。
宿原说：“女装。你看过陶弛女装没，他刚直播时候女装过。”
盛因明脸往旁边撇，咬着嘴唇道：“不要。才不要。”
宿原面不改色地回握住盛因明手指，问：“还要涂什吗？”
盛因明侧身，让他看自己背后架子上大堆瓶罐。宿原说：“真不少。”涂层面霜之后，终于完成所有护肤步骤，盛因明两只手伸开，脸朝向宿原：“抱。”
宿原说：“不害羞？衣服都没穿好。”
这会儿盛因明还裹着浴巾呢。
盛因明打个小小哈欠，半闭着
宿原接过，有点迷惑。
“滴点精华到脸上。”盛因明仰起脸来，闭上眼睛，等宿原伺候。
虽然没做过几回，但宿原发现每次做完，盛因明就脾气有点娇气。
他喜欢这样子盛因明，比平时高冷寡言盛因明要可爱很多。
在洗漱台米黄灯光下，他睫毛纤长，几乎根根可数，上面还兜滴水珠。刚洗过澡，整张脸散发着热气，被水汽蒸得满脸绯红，又嫩又细滑。宿原虽然不懂手里拿到底是什东西，但是十分镇定地把那个小瓶子搁到手旁，用吸管取两滴精华出来。
“穿给看看。”宿原压低声音哄他，“你腿好直，又细又长，很好看。”
盛因明：“……”
他不想跟宿原继续这个话题，左顾右盼眼神躲闪，结结巴巴转移宿原注意力，突然说：“你弄得好疼。——脚还没擦干。”盛因明支着腿在洗手台上坐着，等宿原任劳任怨把他全身都擦干，他就扬起下巴看向宿原，故作镇定说，“还要擦身体乳。”
宿原：“……？”
盛因明偏头示意：“就是架子上那个白色，要涂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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