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看清楚。今晚就是罗马那些傲慢短生种崇仰首都最后夜。”
因为市警军连败走动作都很缓慢,温贝特‥巴伯利格少将只好命令前卫突击队把追击速度放慢。
“来、看、征服?”(注:此句为亚历山大大帝名言)
五十岁上下教廷军指挥官俯视着战场,嘴里不自觉突出太古武将用语。
这种情景,和溃散两个字相当符合。在黑暗降临平原远处,慌张逃命敌军与乘胜追击军手榴弹大队之间划出蓝白条状火线。司令部位于某个已被占领丘陵,穿着深蓝色军服尸体和遭到遗弃军用物资堆积如山地叠满四周。
“应该是从很久之前就在演练作战计划。”
咎勒边横眼瞧着表情复杂陷入沉默艾丝缇,边笑道。那个笑意里头完全找不到丝恐惧。当然也不是觉悟。那是持有某种自信人所独有、无所畏惧微笑。只见他带着那微笑,向狄特里希问道。
“狄特里希,目前‘星’在什位置?”
“北纬四四度五分、东经三三度三分大约是在帝国领地巴比伦上空。在四十秒前能源装填完毕。再过七千二百秒就能到达试射位置。”
“噢,艾丝缇修女,这不是在指你。”
在位子上,完全忘这可是逃走大好机会。桌上浮现浅墨黑色光——有个巨大立体影像正在成型。
“这是什?”
暗蓝色长方形里头有着深浅不同颜色。开始,艾丝缇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在看什。后来察觉可能是由上往下俯视着某片土地,是因为想到长方形中间在动、类似棉絮块状物可能是云。所以这是某个地方空中照片?只是云看起来这小,定是从某个相当高地方拍到照片。就算是飞行船或是飞机,从如此高地方拍照也很困难。
“嗯,这样看不清楚。”
听咎勒话,狄特里希把手挪向餐桌角。桌面滑动,露出小小键盘。狄特里希用钢琴家似细致手指在键盘上面飞跃,画面随着产生变化。
长达个小时战斗,从头到尾,整个局面全都掌握在巴伯利格和他所指挥教廷东方军第六旅团“杏士丁尼”(Justinianus)手上。
市警军在熟练度、士气、装备
咎勒出声制止因为‘星’这个单字而出现反应少女。
“这是‘星’星不是希望(Esther)之星星。是‘悲叹之星’。”
“‘悲叹之星’”
“是,‘悲叹之星’王牌。”
对着鹦鹉学舌般提出反问少女,匈牙利侯爵露出温柔微笑。
就像把眼睛凑近照片似,影响中央放大。这时艾丝缇终于发现,自己眼里所看到并不是照片。影响直在移动。从风中飞舞云、到平原上面飞驰车阵。这是现场影像。
“这个影像是从这里往西两百公里——那里可以见到教廷军东方第六旅团和伊什特万市警军作战。”
狄特里希边操作着键盘,边加以解释。
扬起尘土奔驰在平原上,是不计其数战车及装甲车。旁边像荠菜籽样小点应该是步兵部队。两个团体正朝向某座山丘,准备展开激烈战斗。
“照这样下去,明天就会来到伊什特万。真是,反应速度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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