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深感困惑,艾方索直视着自己脸却是相当严肃。
“卡特琳娜,跟起来吧!让这腐败教廷毁灭,创造新世界。将打造出新秩序,请你务必要来参与。”
纯粹只是狂人妄语。卡特琳娜大可笑置之然后呼叫来人。只是她办不到。
“……这是?”
美丽容貌在苍白之中冻结。因为她发现,就在热切
“科隆虽然地处偏僻,却也耳闻罗马恶名。据说神职人员风纪紊乱、教会对般诸侯曲意逢迎,身为上帝代理人教皇只是兄姊傀儡。”
“叔叔!”
尖声斥责阻断大主教声音。
“叔叔…不,岱斯提大主教。你竟见带有不敬。请谨慎发言。”
“贤侄,不,卡特琳娜……”
“不好意思,突然把你给叫出来。你应该还在休息吧?”
“不,……倒是叔叔,您怎早不要紧吗?”
距离天亮还有十分钟——晨间弥撒将在天亮时刻同时展开,除闭门反省自己之外,艾方索当然也得参加。既然如此,他又把侄女叫到这种地,究竟是有什目?
“听使者说,并不是什秘密事。请问有什事吗?叔叔。”
“这个嘛……贤侄,你对目前教廷有些什看法?”
石棺与墓碑。
(已经过五年……)
和他生前功绩相符,前教皇葛利果墓地有极尽奢华装饰。在宛如座小山墓碑前面,卡特琳娜默默无言。
坦白讲,对这位遗传学上父亲,自己未曾有类似血亲感情。由十年前,十四岁时从米兰来到罗马,直到葛利果过世之间整整五年,两人连交谈机会都很少。
不过,父亲那边又是怎想?由数以百计爱人之所生下女儿,他会有爱吗——事到如今,答案也不再有意义。
艾方索并没有保持沉默。
他那如猫背般拱起背部在不知不觉中伸直,声音也寻回以往“峻烈公”时期张力。
“赏识是你头脑啊,卡特琳娜。在亚历山卓手底下任其腐朽,实在太可惜。以理想再加上你才智,那可就所向无敌……怎样,卡特琳娜。要不要跟来?请务必参与们‘新教廷’,发挥你力量。”
“……‘新教廷’?”
这个人正在说些什?
“被您这问……”
因为摸不着头绪,卡特琳娜皱起眉头。耐人寻味不是问句内容,而是在这种时间,叔父把正在闭门思过侄女找来闲聊意图。让这位才女也难得见欲言又止。
“先皇过世五年,至少未曾犯下什大错……那又如何?”
“‘未曾犯下什大错’?你真这认为吗?”
艾方索仰望头顶墓碑,沉静地提出反问。因为空调缘故,这间地底教堂温度不会超过四度。随着白色吐息,科隆大主教发出严厉声音。
“……噢,让你久等,卡特琳娜。抱歉,这早把你叫来。”
将她漫无边际思绪应声打断是个粗哑男声。面朝走廊大门被微微拉开,然后又迅速阖上。在走入墓园那名男子面前,卡特琳娜恭谨低下头。
“昨晚真是失礼,大主教阁下。”
“快别这拘礼,好侄女。这里就只有们两个。”
艾方索握着侄女手,宽厚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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