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你没辄——奥图耸
耸肩，声音与表情全都充分表达出这个意思。他噘起嘴，露出闹别扭般
眼神。
「这个就先别提，
有东西要给你看。」
老兵这
说著，从口袋里拿出
枚小小胶卷。将它送到托雷士眼前，侧著头问道：
「你看，这到底是什？刚刚才发现，就夹在这里头。」
老人这说完，将之前拨弄金块像派饼似地剥开来瞧。大约手掌厚度金块，奥图才用手腕稍微剥，就轻轻松松地分成上下两半。剖面异常光滑，看来是早就分割开来。
神父针对自己存在加以解释，口吻就跟平日样完全没有情绪。
HC系列开发目标，是成为教会军顶级机械化步兵，所以彻底除去人类情感等闲杂之物。它和之前纯粹「将机械零件移植到人类身体」机械化步兵不同，HC系列是「将人脑移植到机械身体」种划时代概念。从活体体内取出大脑与小脑部分，经过某些电子化处理，然后密封在机械肉体内部——并不存在任何人性要素。
「再次重申，不是人类——而是机械。」
「机械……那问你，小伙子。在因斯布鲁克被宪兵困住时候，你干嘛袒护这个老人家？」
奥图不拘小节地盘腿而坐，脸上浮现是恶作剧微笑。不过眼底却隐隐流露出股不容敷衍、极度认真味道。
哪有什义务。」
面对神父质问，奥图态度出乎意料地强硬。他挺挺穿著脏污战斗服胸膛，十分自豪地自吹自擂起来：
「而且活七十年，累积百八十次作战经历，最自豪就是从来不曾攻击过般民众。毕竟欺负弱者没什意思……受不，最近小伙子真是缺乏看人眼光。」
「……是机械。」
外头风雪还是狂吹。托雷士将听觉感应器接收到声音，用侦查回路加以分析，并以缺乏抑扬顿挫声音回话：
「很妙机关对吧？还特地藏在这种地方咧。还以为铁定是什值钱东西……这是什啊？」
托雷士并没回答老人问题，拿在手中背光看会，突然灵机动似地将煤油灯给熄。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他将装在枪身上小型手电筒开成红外线模式。在射出红光——用来瞄准
「刚刚也是这样。就算没油，你也可以个人先走啊。可是你却特地像这样留下来陪……机械怎会去同情别人？」
「在因斯布鲁克帮你，纯粹只是自然而然结果。」
神父立即回答，声音里并没有迟疑。
「现在会和你同行，是因为经过判断，在这样天候之下翻山越岭风险太大。你推测既不正确也没意义。」
「哼，嘴硬家伙……算，无所谓。」
「不懂所谓人类情绪。」
「机械？你是说你吗？」
听着硬邦邦回答，奥图眼中闪过抹幽微光芒——或许是怜悯之情吧。不过那抹光芒迅速消失，再度回到开始恶作剧神情。
「不要唬弄老年人啊，小伙子。你确实是冷淡、无情、不像话，不过就算这样，你终究不是机械。证据就是你有脑子，不是吗？」
「肯定。中枢演算机构确实使用人类脑部——不过那也只是当作活体零件部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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