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尽量不要单独行动。不然和次席枢密司会很难做人——」
「亚丝……你看,这是什?」
不过枢密副司苦口婆心谏言,却被彻底抛在旁。皇帝像是没听到亚丝说话似地直盯著镜子。不,正确说来,应该是她凝视著写在磨得没有丝瑕疵镜子表面深红色文字,朝背后发问。
「呃,『拧猎贵族贵族』、『银色之鬼』、『短生种吃鸡和牛,长生种喝短生种血,这些长生种就……』……啊,不行。接下来看不清楚。」
「……这是尼西亚子爵字迹。」
这位黑人穿著禁军兵团长深红色甲胄,维持著脸坚毅神情,用粗犷嗓音向绿衣少女报告:
「事情是这样,刚刚部下在那边书房发现诡异东西。说不定是某种线索,是不是可以请您稍微过目下?」
「诡异东西?」
对黝黑壮汉话提出反问并不是皇帝。次席枢密司代替依旧颓丧低头少女,对禁军兵团长提出质问:
「诡异东西究竟是什,拜巴尔?」
,们也帮不上什忙。再过不久就要天亮。搜查工作就交给卫士局和御司台,们返回帝都吧。回到星皇宫之后就进行讨论,看要如何对内外同胞彻底提出警告——」
「……蕾亚是个很擅长缝纫孩子。」
对次席枢密司进言回应,是她之前没说半句话主君。绿衣少女突然就地蹲下,用纤细指尖挑起掉在地面小碎布。她像面对宝贝般,珍惜地轻抚著那条穿有刺绣用绣线手帕。
「她上个月才在妹妹围裙上面,绣漂亮郁金香。还有,在孩子当中,哈米尔卡是最擅长为歌曲伴奏。上个星期——秋分那天,他才在帝都弹奏十分优美小夜曲……」
「陛下……」
亚丝将血书看个仔细,然后低声说道。血液似乎才刚凝
「嗯……应该是犯人留下来,是『外面』文字。」
「文字?喀土穆男爵,这究竟是……啊,陛下!」
就在白发枢密副司听拜巴尔话,挑起眉毛瞬间,绿衣少女已经像猫般敏捷地从起居室飞奔而出。亚丝好不容易追上,是在她已经奔入有问题房间足足半秒之后。
「陛下,说不定还有可疑分子潜伏在这附近……」
和其他房间不同,书房里头有种微妙整洁。或许和尼西亚伯爵爱干净也有关系。室内整理得十分整齐,不但没有,bao力痕迹,简直就是尘不染。少女伫立在书房内侧、挂在墙面镜子前方,亚丝用直立不动姿势朝她身后站,本正经地劝告主君:
望著像在追思爱子般低语少女侧脸,次席枢密司和枢密副司彷佛失语似地沉默著。
事实上,在这个国度里所有贵族都是她爱子,无可取代朋友。长生种们毫无例外,在尚未「觉醒」年幼时光,个个都有和黑发剪得短短,绿色眼珠闪著淘气光芒少女偶然相遇,起玩耍记忆。
这样她——以像母亲像姊姊也像朋友身份,失去许多像孩子像弟妹也像朋友人感觉…两位贵族十分能够体会。正因为这个缘故,反而说不出安抚劝慰之类话,就只能沉默。
「………陛下,您在这儿?」
透过悲哀薄幕传来,是快步走回起居室壮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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