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是这想……可恶!问题是,究竟是哪里来
「没什是说得准。这千年来,『外面』长生种毕竟活得很孤立,从生活到思考模式都和帝国贵族不同,可以说是形形色色……有人像昨天来访但泽马提德,对们警告虚心接纳,也有人像波西米亚华格纳男爵,完全当作耳边风。」
「嗯,波西米亚那边真是伤脑筋。那个老人居然误以为们是教廷手下……」
回想到三周之前,自己被孤单活数百年,已经变成偏执狂老长生种赶出门记忆,以恩愁眉苦脸起来。不过相较于这回任务,已经算是多几分幸运。之前那七件访问就只感受到徒劳与自身无力,相较之下,只要访问地点还有人在就算是不错。
「算,不管那多,希望岛上同胞都能平安没事……」
少年贵族脸愁容地望向船窗。雾气笼罩,天亮前海面整片都是白色。为避免和他船相撞而鸣起雾笛声听起来如此哀愁,让他叹气低语:
什,小少爷?」
哈尔教耳尖地听到以恩不自觉发出嘀咕,然后出声问道。老仆人在摩尔多瓦公爵家服务半个世纪,以恩是主人孙子,对他而言就像块心头肉,谁也无法取代。为不错过任何丝异样,他低头望著少年脸。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若是口渴,要不要端茶过来?」
「啊,没…没事。真没事……还有,茶也不用。」
以恩慌慌张张地翻著报纸,拚命摇头。为不让人看穿心里念头,他故做专注地读著报导半个月前在哥本哈根发现无头尸案后续消息社会版。
「之前拜访十三户,顺利见到面就只有五件……希望别像行踪不明七户三十名那样才好。」
「那些失去消息,不认为都是因为那个原因,只是……」
或许是受到以恩忧愁感染吧』哈尔教出声附和,表情铁定也不明朗。
那个原因——对目前帝国可是十分严重问题,和这回帝剑御持官以恩·法透纳所受到敕命有密切相关成串事件,对身为短生种他同样具有深刻意义。哈尔教用恳切口吻表达个人意见:
「在七户当中,也有基于其他原因而失去消息。不过十二户里头就有七户失踪,就统计学而言总是不自然。在们帝国连续发生那些事件,叫人怀疑是不是连『外面』也跟著出现类似案例?」
「呃…呃,对,叫什名字?就是那个阿尔比恩同胞隐居岛?记得叫做……」
「叫做梦幻岛。目前住百名以上长生种。代表人名字,是曼彻斯特伯爵维吉·华许。」
「思…思,是啊。想起来。对,确就是这个名字。」
说归说,其实他并不是真忘即将走访岛屿名字。这回奉皇帝之命造访「外面」同胞,虽然数量多达十三户,不过从地址到家族成员之类基础常识,以恩全都牢记心中。即便如此,孟斐斯伯爵还是刻意抱著双臂,装出搜寻记忆表情,将折起报纸丢进杂志架。思绪也从坐在伦迪尼姆宝座上女孩,移转到皇帝所交付使命。
「曼彻斯特伯爵……们意见,对方能虚心接受吗?根据祖母给资料,对方和历任阿尔比恩女王关系都很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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