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看起来真像是连都彭都用不起人?齐谨逸不自觉地摸摸自己下巴,点浅浅胡茬挠着指腹,是,任谁坐那久飞机又得不到休息,看起来都会精神萎靡。
后知后觉地记起自己是个颠簸近二十个小时旅人,豆袋沙发太软太舒服,生物钟与疲惫催着困意点点爬进他身体。
该去睡。他站起身,意识到自己现在形象和状态都称不上良好,却仍不想放过调侃凌子筠机会-
“那你是怕——”
凌子筠循声微微仰起头,看着站到自己面前人,看那人伸手过来把自己嘴里烟拿走,嘴唇凑到自己耳边,带笑声音含含混混,字顿地撞进他耳膜里:“——妈妈不要你吗?”
烟头弹到同位置,又被弹落在地毯上,砸出声闷响。肩膀上被火机打到地方钝钝地发痛,让他想起齐谨逸站在花前灯下样子。
他问:“你床上功夫很好?”
齐谨逸被他直白惹得差点笑出声,忍住笑答:“试过都说好。”
“想也是,”凌子筠弯身把都彭拾起来,没有点烟,只叮叮地打着火,“不然也不会被带回家,还给你能替签成绩单错觉。”
蒋曼玲从不避讳她在外有情人事实,只是从未把人带回过凌家,眼前这人还是第个。他忍不住又打量齐谨逸眼,后者依旧是副精神不振样子,甚至看起来比晚餐时还要萎靡几分,没有任何闪光点,只有副皮相好看。
凌子筠撇撇嘴,这个人存在简直重新定义曼玲择人标准:肤浅。
“你很怕?”齐谨逸问。
凌子筠挑挑眉,咬开滤嘴里爆珠,几丝薄荷味在嘴里洇开,冰冰凉凉。他把烟点着,吐出稀薄烟雾:“怕?怕什,你以为你能从蒋曼玲那里拿到多少钱,还是以为你能分到凌家家产?”他把都彭抛起来又接住,打量着上面精致花纹,“不过也是,她对情人向都很大方,送过豪车送过宅院,难免会让人起心思。”
话里话外不屑十分露骨,他撞见过曼玲前几任开车送她回家情人,开着女人送车,表情还意气风发。
齐谨逸揉揉额角,这个都彭是他年前在意国陪小妹逛街,身上找不到火机时顺手买,但看凌子筠表情便猜到这也成他当小白脸佐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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