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也是你和同相親相愛也相爭
大家偶遇在人海你各留痕
幾許歡與笑多少愛和恨
那狂潮捲起燦爛又繽紛
是苦也是甜美人生喜惡怎麼分
发现他是真还没醒,又睡得不舒服,齐谨逸暗暗笑骂他句大少爷,干脆把他叫醒:“阿筠,醒醒,起来换好衣服洗漱完再睡。”
凌子筠被叫醒,眉头皱得更紧,眼睛睁开没几秒又闭上:“……洗手台有李施德林。”
像是记得齐谨逸说过话,他又把眼睛睁开几秒,强打精神说句:“好困,想要漱口睡觉。多谢。”之后又闭眼。
“……”
齐谨逸无言,认命地去他浴室拿来漱口水湿毛巾和空杯伺候大少爷洗漱,又帮他换睡衣,切搞定后看表已经快凌晨三点,不禁无奈。
因为曼玲,他才会这样温柔细心地对他。
声音被调到最低电台在放歌,是他之前听过首,记不起歌名,听见音质老旧女声轻轻浅浅地唱:“是他也是你和,同悲欢喜恶过生。”
他想起齐谨逸手指扫过自己背脊时感觉,睫毛颤颤,渐渐被低低乐声带入睡眠-
二次回到大宅,他们进出都没惊动管家,齐谨逸把车子停好熄火,坐在副驾小孩睡得很沉。
他叹口气,解开系着凌子筠安全带,把他打横抱出来。
大家各自尋找你心中印
幾許哭與嘆多少假與真
讓狂潮起跌混合愛和恨
是他也是你和同悲歡喜惡過生
他已经懒得回房,凌子筠床亦是kingsize,没什差别,便干脆给自己整理出个位置,半靠上床看手机。
凌子筠感受到床垫下陷,带着浓浓药油味翻过身来,半睁开眼看着他。
床头盏暖黄小夜灯照着齐谨逸侧脸轮廓,他身上只搭角被子,不似自己身上盖那般被掖得严实。
齐谨逸以为凌子筠会说些类似于“滚下床”之类话,但他只是看他眼,就闭上眼,声音困倦:“……洗手台有李施德林。”——
歌词取自《狂潮》
人体形状不规整,睡着又不会配合,凌子筠身高将近米八,抱在怀里已经很勉强,还要尽量避开他身上伤。
他调整下动作,用腿把车门关上。
凌家在建宅子时候定不会考虑到会有人需要抱着个米八少年从侧门走上二楼,回廊很绕,大厅正中对开两道楼梯又有道大弯,齐谨逸费半条命去才把人安安稳稳送到床上,又替他脱掉鞋袜,除掉外套,再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以为今日亲子体验活动告段落,他松口气,准备回房洗澡休息,向熟睡凌子筠道晚安,正准备离开,手腕就被拉住。
“你装睡?”齐谨逸有点生气,轻轻拍小孩脸,又见他眼睛还是闭着,嘴唇抿得很紧,睫毛微微颤动,眉毛也皱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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