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搭讪事件,他走没两步又回头,交待道:“不要跟陌生人搭话,以免走丢。”
可爱可恶可爱,齐谨逸笑着乖乖应声,见雪糕店前有人排队,便回身就近找台机器夹公仔杀时间。
算是难得记起青春回忆之,那时林睿仪爱夹公仔,他就陪他夹遍整座城市大街小巷,后来假期同去日本游玩,从东京夹到京都大阪,别人按美食路线或者景点路线走,他们沿途找夹公仔机,间间店夹过去,战利品多到要直接在日本打包寄回国内。
回来后不久他们吵架分手,人去欧洲,人去北美,也不知道那些公仔如今下场如何。
说他薄情也好,不够恋旧也好,有如此深刻回忆在前,现在他独自夹着公仔,脑中却丝毫没想到林睿仪,他看着玻璃柜里公仔散散乱乱,柔软可爱,表情懵懂又无辜,只觉得像某个让他挂心小朋友。
特有高分贝十分突兀,人群纷纷往他们这边侧目。凌子筠不爱这种目光,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觉得不自在,周身气压渐渐滑低。
察觉到身边低下去气压,齐谨逸摆摆手,笑着与她商量:“谢谢你称赞,你也很可爱。不过给你号码,家里人会不高兴,不要让难做好不好?”
他语气足够和善,女孩也不觉尴尬,只是有些遗憾,知难而退地识趣点头,迅速揭过这页,回身与同伴继续新轮冒险游戏。
见他没顺势勾搭小女生,“家里人”果然没有不高兴,凌子筠心内低气压被挽回来些,他撇撇嘴角,扯着齐谨逸往外走,假意抱怨:“明明比你好看,她当透明人。”
“现在流行叔叔款啊,温柔可靠,知心贴心,”齐谨逸摊手,没问他为何不继续排队,“难道你不喜欢?”
少时读过矫情书刊里总说,当人总能轻易地从些无关事物联想到某个特定人时,那就是喜欢。齐谨逸勾起嘴角,不觉这说法正确,却也没否认它有些道理。
不似外面夹公仔机般被做过手脚,这里机器还算有良心,爪子很紧,也不会提前松开,奈何他手艺生疏,技术太差,几次都找不对位置,白白浪费十几个币。
再次失败时候耳边传来声轻笑,齐谨逸有点懊恼地望过去,凌子筠咬着个双球蛋筒,站在旁边看他,视线交
“文质彬彬,人面兽心。”见惯他调戏,凌子筠照例呛他,又微微眯起眼,反问道:“看海食宵夜游圣安华现在又要看电影,还问喜不喜欢,你想泡啊齐生?”
生疏敬称被他软软咬字念得徒生几分暧昧,齐谨逸顺势往这氛围中添火,半开玩笑地回话:“哪有‘泡’这轻浮,是真心换真心。”
原本只是争胜玩笑,无关试探,却被他话敲得心房骤然紧,凌子筠当他仍在说笑,抿嘴推他把,笑道:“又装情圣。真心好值钱?把情话留着拿去哄曼玲,不要用来骗小孩,浪费。”
曼玲就好像盗梦空间中那枚陀螺,转碎梦醒,时时警醒着凌子筠,齐谨逸无奈地摇摇头,食指点他眉心:“……你啊。”
不懂他这声叹息缘何而来,却不想去寻根究竟,凌子筠躲开他手指,像在躲份不知该如何处置心情。他望见不远处有间雪糕坊,便说:“去买雪糕,你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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