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锄头休息片刻猛禽,感觉自己听段加密对话:“托尼老师是?”
“学校理发店,今天是这学期第次开张。”佟小南看向束放解释,下秒忽然“哎”声,又转向聂冰原,说,“看束放就想到许焰,想到许焰就想到他那头粉毛,作为北极熊,你要不要也染头白毛试试?”
“……你联想还真是点都不牵强,”聂冰原伸手抓住帝企鹅后衣领拎到自己面前,鼻尖对鼻尖,“听好,门儿都没有。”
佟小南往后挣挣,锲而不舍撺掇:“试下,说不定颜值逆袭呢。”
“普通变帅叫逆袭,帅哥变帅没意义。”
“赶紧吧,”聂冰原个云种田都等不及,“再磨蹭磨蹭下个冬天都来。”
佟小南隔空都能感觉到束放好心情,对这阶段满意和下阶段期待,简单而直接,纯粹得甚至带丝孩子气。
聂冰原本来还想看看怎播种,余光瞥见佟小南侧脸,好,比自己还兴致勃勃。
上课怎没见你这专心。
“走。”聂冰原跟束放打招呼,肩膀撞却是佟小南。
作为勇敢者社员,南北极都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吕幻舟,没成想束放个守在医学楼亩三分地,倒是跟自家社长打照面。
不过佟小南也无意探寻更多:“可能是遇到什事儿吧。”
被私事困扰,又不方便说,只好拿生病当借口。
“也许吧。”束放不置可否。事实上他在这里见过吕幻舟远不止次,这位勇敢者社长似乎总在医学楼附近转悠,但他对此没什好奇心,见两位社员也不在意,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佟小南和聂冰原在试验田边上待快小时,就看着束放忙活,依然是锄锄刨土,阳光映照他瘦削坚毅脸庞,头发里都是汗莹莹。
“帅只是最低标准,真正有魅力是气质,气质懂不懂?”
“白毛就有气质?”
“冷清,孤寂,特立独行。”佟小南随口掰几个词儿,心里想是反正都比憨憨强。
不料聂冰原没有继续斗嘴,而是皱眉半晌后,很不情愿地问:“你喜欢那个调调?”
“喜欢”两个字让佟小南心颤下,如果眼神能转文字,他瞳孔里现在绝对映着“做贼心虚”。直到看见聂冰原陷入纠结眉宇,才反应过来,对方指根本不是那
“现在就走?”佟小南意犹未尽,看看时间,“才个小时,托尼老师剪不完几个。”
“谁说,托尼老师五分钟个,坐下,围上,剃完,走你。”
“你还能编得更离谱点不?”
“胖胖蛇说,无他,唯手熟尔。”
“……”
干活不知疲倦,围观却实在忍不住,发出灵魂疑问:“说,怎每回过来看你都在刨地,感觉这地都快让你翻八百遍。”
话是北极熊问,但帝企鹅疯狂点头,深以为然。
“翻得越深,种植条件越好,”已经翻到试验田角束放,放下锄头,直起腰,双手搭在锄头杆上,看向南北极,“恭喜你们,深耕结束,再也不用看刨土。”
“不刨?”习惯看猛禽挥锹抡镐佟小南,时还有点不太相信。
“嗯,接下来就是播种,”束放破天荒地开起玩笑,“你们可以看解锁新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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