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南
口气差点没上来，天知道他多努力地集中精神，才能让思路清晰，表达明确，而不是满脑袋北极熊亲自己
画面闪回。
深呼吸，没出息帝企鹅只能再重新组织语言：“他们都问你什
，你怎答……”顺带把自己问答大概讲讲，条理分明是没指望，但还算没太多遗漏。
聂冰原越听越惊讶，很多问题他们给出回答都高度相似，有些简直个字不差，很自然抬手就想揽佟小南肩膀，再来句“咱俩不愧是好兄
詹向森也确抽不出人手，加之体育馆离兽控局并不远，便点点头：“行吧，注意安全。”
目送狮子队长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南北极互相看看。
本来是想说什，可眼神相撞，空气忽然变得有点微妙。
聂冰原不由自主盯着佟小南看，明明两人都熟透，可总觉得这个人和以前不样，但具体哪里不样，又说不上来。
鬼使神差，他视线就开始往下，从对方眼睛到鼻尖，又从鼻尖落到嘴唇……
虽然整个事件还有诸多谜团，佟小南和聂冰原对些问题解释也含糊不清，但詹向森还是让各询问室在问完之后放人。
“就这放他们回去？”有队员心存不甘，“
们伤那多弟兄，他们明明知道更多内情却不配合！”
詹向森严肃看向质疑队员：“第，整个事件来龙去脉他们交代得非常清楚，除对‘谢思芒’名字异常敏感和最后对付吕幻舟部分没有认真解释，但这两点仅凭询问是问不出什，即便扣住他们到明天也是同样结果；第二，如果没有他们赌上性命阻止吕幻舟，们伤兄弟只会更多。”
佟小南是三个询问室里最先出来，坐在外面长椅上等十多分钟，才等来聂冰原。
詹向森把人送出来，还低声叮嘱几句，北极熊困得连眼睛都要眯上，有搭无搭地应，直到看见不远处帝企鹅。
“要不咱俩去外面等吧，”佟小南别开脸，迅速转身，“这里不太方便。”
兽控局大楼背后，棵棵云杉挺拔而立，像黑夜中站岗卫士。
两个身影潜入树下，抬头隐约可见不远处几个坏掉监控探头，有些歪歪斜斜垂着，露出断掉电线，有些连探头都没，只剩空荡底座。
不止兽控局，同样情况在第四大和很多地方都存在，曾经信息科技繁荣，以这样方式在城市每个角落留有遗迹，为这个时代人们留点念想，亦或无限唏嘘。
但北极熊现在顾不上感怀历史，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帝企鹅张合嘴上，半天才回过神：“你说什？”
聂冰原瞬间清醒，半眯眼睛下子睁开，结果牵扯到眉骨伤，疼得他“嘶”声，刚抖擞精神面貌又在皱成团眉宇里变得可怜兮兮。
佟小南光看见北极熊疼，起身，张脸沉下来：“他们逼你回答问题？动手？”
“……”风评被害狮子队长，真多秒都不想再看这俩熊孩子，“你们暂时回不第四大，同学和老师都撤出来，现在市内体育馆安置，派人送你们过去。”
“不用，”聂冰原回到佟小南身边，看向狮子队长，“你们忙着，们等等束放，然后起过去就行。”
猛禽还没从询问室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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