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放怔怔,眼底因为试验田被毁沉郁,稍稍化开些:“想你知道答案。”
聂冰原却摇头,把猛禽按到火烈鸟座位上,自己再搬着小板凳坐
聂冰原:“……”
北极熊忍住没开口,因为他现在开口就只能蹦出个词儿——卧槽。
这刺激吗!
许焰余光瞥见聂冰原脸上表情,忽然想起什,把抢过刚塞给猛禽三袋东西:“你还是饿着吧!”
突然两手空空束放,看看火烈鸟,再看看北极熊,很快锁定后者:“来之前,你们聊什?”
“来找许焰聊聊天。”直觉告诉北极熊最好第时间说明情况。
半分钟前还说要让对方死定火烈鸟,从盥洗室拿来条毛巾,丢到猛禽脑袋上,然后问:“试验田怎样?”
“不太好。”束放只说三个字,直到沉默地擦完头发,才又道,“可能还得重头再来。”
九月都快过去,十月温度和入冬没有太大区别,还能再来吗?
聂冰原看着天气恶劣成这样也要跑过来查看猛禽,大概明白,不太乐观。
叩叩。
几不可闻两声敲击从窗外传来,险些被,bao雨掩盖。
聂冰原最先听见,转头,然后惊讶起身。
只见窗外个若隐若现半兽化鸟科身影。
“束放?”隔着被,bao雨冲刷玻璃,聂冰原看不太清。
转越慢笔已经感到丝不详:“你再把问题说遍?”
“就是你跟你朋友接吻,而且是亲完还想再亲,现在只要看见人就忍不住想亲,这种情况正常吗?”聂冰原说完,又欲盖弥彰补句,“假设你们两个都是男。”
啪。
笔掉。
不用假设,火烈鸟白皙脸已经肉眼可见往头发颜色发展:“你什意思?”
“向他请教些问题。”聂冰原实话实说。
束放疑惑:“然后呢,惹他生气?”
聂冰原:“只是问个假设性,如果和自己朋友接吻……”
“啪!”
盥洗室门重重关上,火烈鸟遁。
“晚上吃东西没?”许焰问。
束放摇摇头。
“等着。”许焰转身去柜子里翻储备粮,最后翻出来包红薯干、两包烤鱼片,不情不愿塞给猛禽,“你也就饿肚子时候能想到。”
束放低头撕开红薯干:“不饿时候也想。”
许焰:“……”
“除他还有谁会砸玻璃。”许焰走过去,直接开窗。
疾风骤雨倾泻而入,瞬间打湿窗台、地面。
湿漉漉猛禽收紧翅膀迅速从狭窄窗口进来,看动作可不像第次爬窗户。
“过来看看试验……”束放说到半,才看见屋里北极熊,微微愣住。
聂冰原莫名生出种自己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微妙感觉。
“就是字面意思,”聂冰原第次跟人请教,也有点不太自在,故作潇洒地爬爬头发,“你帮分析分析。”
火烈鸟彻底炸毛:“分析个屁,就是时昏头,不代表任何意义!”
正凹发型北极熊愣住,就算他问题有那点点超纲,这个反应是不是也太强烈?
“束放跟你说?”没等回答,许焰已经给束放同学定罪,“行,那小子死定。”
后知后觉聂冰原,终于意识到,好像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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