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肯放得开,把麻烦当艳福,那就没有烦恼。”
“不,这样艳福确无福消受。”
裴廷约轻勾起唇角。
楼下宋峋走过来,在
“也没什好,这大别墅就他个人住,怪冷清。”旁边男人说。
“让个人住这大别墅也愿意,你还说呢,你跟老裴当初个寝室,人家毕业十年就是律所高级合伙人,赚这多钱,你年工资还不够人家接个案子律师费。”
“那也娶你啊,他还不是孤家寡人个。”
“你得意什啊。”
说话声隐约传来,然后是窸窣笑声。
“裴律师,”沈绰咬重声音,“你是读法律,应该比更清楚,这个世上绝大多数事情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你打官司也不是说想赢就能赢吧?”
“你如果说这个,”裴廷约淡道,“只要上庭,想赢总有办法赢,个人意志确实能改变个案子结果。”
太嚣张。
沈绰却不信他这套:“绝对没办法赢案子,你大概从开始就不会接吧。”
“沈教授,你还挺有意思。”裴廷约语气,听不出是夸赞还是别。
话那头裴廷约“啧”声,“沈教授你年纪轻轻,应该不至于健忘,好像已经跟你说到底想怎样。”
“也说,不行,不考虑,不答应。”沈绰忍耐着说。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很忙,除原本工作,还要对接和启德合作项目,那晚裴廷约说话,他便没怎放在心上。
或者说他没有把裴廷约威胁当真,毕竟那位对外是光鲜正经大律师,纠缠他似乎没什必要。
这个星期裴廷约也确实没找过他,要不是今天对方突然打电话过来,沈绰都快忘这个事。
裴廷约咬着烟漫不经心地划拨着手机屏幕,耳机里重新响起那位沈教授干净清润却透着不耐声音:“后悔。”
“后悔什?”
“早知道你这难缠,那晚不会找你。”
“你还想找谁?那些满身是味鬼佬?”裴廷约低笑,“怕你无福消受。”
“至少不会有现在这些麻烦。”
“你说得对,绝对没法赢案子,当然不会接,又不是傻子,”他话锋转,说回自己目,“同理,对你也是,你要是绝对没可能接受,确实不会浪费时间纠缠你。”
“你哪里来自信会接受你提议?”
“你又忘,那晚是你主动来跟搭讪,”裴廷约再次提起那夜,“从头到尾,主动那个人都是你。”
电话里声音沉默下来,但没有挂断,裴廷约很有耐性地等,倚房外露台护栏边抽着烟,目光掠过楼下院子里人。
小夫妻俩停步在影壁前研究上面浮雕,女人兴奋地伸手去摸:“就这面墙都得好几万吧,老裴可真有钱,还是做律师好啊,能买得起这好房子。”
“原因呢?”裴廷约问,“以为那晚们俩挺合拍。”
“没有,没觉得,”沈绰不肯承认,“你技术太差。”
“是吗?”裴廷约倒也不争辩,“你可以给个机会再试试。”
“没必要,你找别人吧。”
“不想找别人,”裴廷约对他提议不感兴趣,“挺挑,好不容易碰到个满意,不打算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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