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约微眯起眼,伸手碰下他颈,沈绰立刻侧头避开。
“现在跟贞洁烈男样,那夜倒是放得开,这别扭,心里有人?”
“说——”
“跟无关?”裴廷约略不爽道,“沈教授,你又忘,是你丈夫。”
“裴律师专业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吧。”沈绰骂句,嘴上也不客气。
沈绰看下自己手,这点小抓痕根本不用在意。
裴廷约侧身靠过去,帮他拆开支棉签,按到手臂上。
“沈教授,嘴上说谢没什诚意吧。”
“你还想怎样?”沈绰瞬间警觉。
裴廷约抬眼:“再跟上次床。”
沈教授,跟法盲讲法律是没用,对付无赖只能比他们更无赖。”
沈绰不能苟同:“你这种作风真不怕影响自己名声?”
“名声挺好,客户很多,不需要你操心,从来只有挑案子,没有案子挑。”
沈绰当然不操心,又不是他事。
“刚谢谢。”
“还挺牙尖嘴利,”裴廷约问,“什样人?”
见沈绰似乎没听懂,他重复遍:“你心里那个,是个什样人?”
沈绰怔,沉默扭头,看向车窗外:“……没有,没有这个人。”
裴廷约哂,坐回去重新发动车子:“有也给死心,你是已婚人士,注意自己身份。”
然后也不等沈绰反驳,他说:“走吧,折腾这久饭都还没吃,沈教授你请客。”
“不上。”沈绰拒绝得干脆。
“在拉斯维加斯那晚,”裴廷约忽然问,“你是特地买醉放纵自己?为什?”
他盯着沈绰眼睛,沈绰却下意识避开:“没有。”
“你在撒谎,”裴廷约说得笃定,“不敢看,被说中心虚?”
“与你无关。”沈绰冷声音。
裴廷约回头:“跟说谢?”
“你帮,是该说谢,”沈绰说,虽然不是很赞同裴廷约做法,但好赖他还是知道,“要不是你,可能真三个月半年都拿不到房子。”
“嗯,”裴廷约心情颇为愉快,靠路边停车,“等着。”
他下车进去街边药店,五分钟后再出来,手里多盒碘伏棉签。
坐回车里裴廷约将棉签扔沈绰怀里:“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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