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意思跟讲法?”沈绰口不择言,“你趁喝醉跟发生关系不是强*?”
裴廷约眉梢挑:“强*?沈教授,到底是强*你还是你强*?进房间你直接往身上坐扒衣服,早知道你事后翻脸不认人,当时就该拍下来。”
沈绰面红耳赤:“别说……”
那抹红从他脸颊直晕到耳根,裴廷约饶有兴致地看着,抬手捏下他耳垂,做先前就想做事,手指抚弄上他耳垂侧缘那颗痣。
耳垂确实是沈绰敏感带,他下意识想转
裴廷约回味下刚才手感,有些可惜:“沈教授,你身体挺敏感。”
沈绰冷着脸骂他:“神经病。”
“你刚就想骂吧?”裴廷约也不在意,“能忍着真不容易。”
沈绰不想再跟他说这些废话:“开门。”
“身体这敏感,又没有固定对象,平常怎解决,靠手?靠手应该很难满足你?”裴廷约问得直白又直接,“你记不记得那晚们做几次?”
“帮你省钱不好?你知道刚那顿多少钱吗?”裴廷约翻出手机账单,给他看眼,“不想让你破费,免得你觉得把你当冤大头,故意宰你。”
“……”沈绰看清楚那串数字,默下,“也不是付不起,不过刚买房,是有些拮据,但答应事,没打算反悔,你真想帮省钱,开始就不该选这种地方。”
“所以还是错,”裴廷约受教,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诚意,“下次注意。”
沈绰根本不想理他,裴廷约却又问:“你真打算还完这顿就跟刀两断?”
“本来也没关系。”沈绰凉道。
“你做什?”
裴廷约靠过来时沈绰瞬间警觉,挪动位置试图离这个突然发疯人远点。
他推下自己这边车门,果然推不开。
裴廷约掀起眼皮,视线停在他身上:“说不会吃你,不用这防贼样防。”
没开空调车内空间格外闷热,裴廷约随手扯散自己领带,扯开两颗衬衣扣子,意味不明动作显得他说话毫无说服力。
沈绰想缝起这个混蛋嘴,裴廷约在他面前比个数字,欣赏着沈绰反应:“沈教授,你上床就跟换个人样,热情主动得叫人招架不住。”
沈绰:“……那晚喝醉。”
“所以?”
“做什都不记得,你做事情才叫趁人之危。”
“喝醉不是借口,”裴廷约提醒他,“更不是法定免责事由。”
裴廷约都懒得提他们是领证关系:“不行。”
他忽然靠过来,在沈绰蹙眉前,伸手在他屁股上掐把。
沈绰脸色骤沉,条件反射般向后避开,身体撞到身后车门上。
裴廷约顺势欺上:“做什?惊乍。”
“你做什?”沈绰忍耐着问,“你这又是什意思?”
“你比贼更需要防,”沈绰没好气,“小贼易治,你这种——”
“什?”
沈绰斟酌下,选个相对不那难听词:“你这种狂徒,别以为仗着自己懂点法,就能为所欲为。”
“什时候为所欲为?”裴廷约问,“沈教授,说话得凭良心,这个狂徒明明才刚帮过你回。”
“所以答应请客,你为什要抢先买单,又说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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