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约难得没有表现出吊儿郎当模样,正经说:“章院,和沈绰在起虽然没多久,不过挺合得来,而且们之前就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不是玩玩,沈绰能对自己负责,也样,你不用担心。”
“咳——”
正喝饮料章潼直接呛到,震惊看向同样表情不稳沈绰。
章睿民脸上是他女儿如出辙讶然:“你们结婚?”
沈绰:“……”
裴廷约很给面子:“章院客气,应该是说冒昧上门打搅,还劳烦你亲自下厨。”
“应该,”章睿民说,“你和沈绰事情,听他说,才特地请你来家里起吃个饭。”
裴廷约斯文道:“应该主动来拜访。”
章睿民叹口气,说:“其实也没想到沈绰会把你带回来,他是这多年教过学生里最看重个,对他事情才免不得要多问几句。
“第次见他那会儿,他才上大,每次上课他都是第个来,坐在最前排,认认真真地听课记笔记,不懂还会课后来找问,那时就对他印象深刻。
议论过?”裴廷约也问他,“‘这种人’是哪种人?”
沈绰有点心虚,嘴上没表现出来:“你自己觉得自己是哪种人?”
“沈教授说呢?”
“反正不是正经人。”
裴廷约笑笑,在沈绰说完后塞瓣橘子进他嘴里:“挺甜,尝尝。”
他就知道裴廷约这人不会这好说话、乖乖配合他,分明是故意给他制造这种“意外之喜”。
本来不想告诉章睿民这事,但裴廷约说,沈绰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是没错,那次去那边参加研讨会,顺便领证。”
章潼默然,——明明上次吃饭还副不认识甚至嫌弃你老公表情,好能演啊。
章睿民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说:“们国家似乎不承认这个同性婚姻关系。
“沈绰家里条件不好,拿着助学贷款念书,生活费也得靠自己赚,但他很刻苦很勤奋,每学期考试成绩都是专业前几,他跟着直念到博士,之后留校,从来没让操心过,是带过所有学生里最踏实上进。
“他这人还热心,前几年章潼妈妈病重,章潼那时念高三,个人照顾她们两个,还要工作,根本顾不过来,全靠沈绰帮忙才能撑过去,所以直都很感激他。”
沈绰闻言赶紧道:“老师,应该做。”
章睿民摆摆手,示意他让自己说完:“们虽然是师生,直当他是半个儿子看,别方面对他都很放心,唯独挂心他终身大事,这些年也陆续给他介绍不少对象,但每次都没有下文,原本还疑心是他眼光太高,现在才知道原因。
“也不是个老古板,沈绰已经三十岁,自己能对自己负责,还是相信他,但们做长辈,要说不担心是假,所以才叫他把裴律师你带回家里来吃顿饭,也不是想为难你,就是想跟你见个面,聊聊,好放下心。”
沈绰猝不及防,差点咬到他手指。
“好吃吗?”
“……还行。”
章睿民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时,恰看到这幕,轻咳声,示意他们上桌。
饭桌上章睿民亲自给裴廷约倒酒,坐下先开口:“匆匆忙忙请裴律师来家里吃饭,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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