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解他,”沈绰纳闷道,“以前到底跟着他做过多少不道德事情?”
裴廷约侧头:“想知道。”
沈绰:“……不说算。”
“没做过,”裴廷约摊开手,“有什必要做?自找麻烦。”
不是他多高尚,是他没必要给
沈绰:“什别?……算,你还是别说,准不是什好东西。”
“那倒不是,”裴廷约懒声道,“是好东西。”
沈绰不信:“好东西?”
“助兴药。”裴廷约说。
“……为什要用助兴药?怕你对女人硬不起来?”沈绰话出口,回头看到他眼中戏谑,嗤道,“你这清楚那是什药,以前就试过吧?”
“没什事,走吧。”裴廷约坐回车里,扣上安全带。
沈绰望眼依旧灯火通明派出所,收回视线,重新发动车子。
“你到底又得罪什人?”他不放心地问。
“今天在酒会上碰到赵乾,”裴廷约随口说,“气急败坏、毫无风度。”
沈绰皱眉:“是他做?”
个小时前,女人来跟他搭讪,先是说喝酒,后又言语暗示去楼上房间开房,他若无其事地装作上钩,随她起上楼。
进房间后他们又开瓶红酒,那女人趁着他说去洗澡,往他酒杯里下药,被他抓个正着。
裴廷约当然不是什怜香惜玉人,不顾女人哀求,直接动手搜身,从她身上搜出包软性d品,当场报警。
沈绰听得心惊肉跳:“你怎知道她想算计你?别是你开始根本没往那想,送上来艳福不要白不要,结果差点栽跟头吧?”
裴廷约:“挺酸。”
“没试过,但那位赵总很喜欢,进口货,安全无副作用,”裴廷约轻掀唇角,“有机会确实可以试试。”
沈绰根本不想接他这胡言乱语:“所以警察怎说?”
“那个女人什都说不知道,”裴廷约不怎在意地说,“警察也拿她没办法。”
沈绰问:“你早猜到是这种结果吧,开始直接拒绝就行,为什要跟她上楼?”
裴廷约:“以赵乾个性,不揭穿他还会做第二次,让他死这个心。”
“除他不会有别人,”裴廷约鄙薄道,“用类似下作手段害人,他不是第回做,刚酒店门口直停那车里人,是他助理,大概在那里观察情况吧。”
他今夜要是上钩,那明早觉醒来,那个女人便会报警说他强*,无论最后能不能里立案,只要警察来就会发现他还嗑过药。
对方还是个颇有名气小明星,事情旦在网上闹大,裴廷约职业生涯也差不多完蛋。
赵乾要无非就是这个,先前利诱不成,所以用上这种下三滥招数。
沈绰越听眉心蹙得越紧,裴廷约自己倒副无所谓态度:“那女人身上除违法东西,其实还有别。”
沈绰剜他眼。
“你要是问为什知道,”裴廷约道,“直觉,贯相信自己直觉。”
“至于你说艳福,只有你是艳福,其他人对来说是无福消受,”车已经停在派出所门口,裴廷约推开车门,“乖乖在这等着,去录个笔录们就回去。”
沈绰低骂句“混蛋”,目送他下车带上车门。
等到裴廷约录完笔录出来,已经过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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