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时候,他似乎终于开始相信,裴廷约说“爱你”这三个字,不是时兴起。
裴廷约在爱着他,认认真真地爱着他。
不再是他错觉。
他有些难受,又想得到更多。
醉意让他不是那清醒,脑子里那根弦却也始终绷着,不断拉扯着他,让他想要放纵,又极力忍耐克制。
裴廷约停住,嗓音哑粝,叫他:“沈绰。”
沈绰眼皮半睁,试图回避裴廷约此刻紧盯着自己、格外深沉眼。
裴廷约手慢慢擦过他眼尾,拭走他额头滚下汗,抚摸着他脸游移往下,指腹轻按上他洇湿唇。
膀,“你那时跟是炮友,现在也想做炮友吗?”
“现在是炮友以后也可以转正,”裴廷约坚持道,“你不是说正在试用期?”
说来说去,无非都是心怀鬼胎。
有想法人其实也不只裴廷约个,沈绰脑子很晕,不想思考太多,只愿遵循自己本能欲望。
裴廷约说对,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
“沈绰……”
裴廷约覆上去,再次吻住他。
沈绰眼眶发热,莫名想要流泪。
也许是裴廷约此刻眼神过于多情,也许是喝醉以后神经太过脆弱,让他沉溺在这些甚至称得上矫情情绪里,难以自拔。
比起身体上亲密无间,他更渴求东西,从来都是爱。
裴廷约吻从唇开始,缠绵炙热,沿着下巴、脖颈往下落时,沈绰承受不住地身体朝后仰,被裴廷约手拉回。
“抱住。”裴廷约沉声在他耳边。
他也如愿做。
从开始不适应,到逐渐找回熟悉节奏,沈绰被怀抱着他这个人带着,在那些格外激烈动作里癫狂沉沦。
浪潮汹涌,席卷而至,彻底将他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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