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心态真好。”周围同学都走光
，只剩自己人，黄冲难得袒露真正心情，“
以前自己练
时候，总有这些说怪话，什
你不用练，根本考不上，你水平不行……”他越说越低落，像狗狗耷拉下耳朵，“每回都告诉自己别生气，但根本做不到。
黄冲老大不高兴地从池子里出来，经过这些天训练，他不仅见识到路祈水平，而且已经把这个鹿科班同学当半个师傅，这会儿就忍不住替路祈抱不平：“你这厉害，怎就青铜？”
胡灵予叹口气，得，他俩是废铁就不用争辩呗。
“都不生气，你们气什。”路祈慢悠悠地道。
“别带上，”胡灵予赶紧澄清，“觉得对你青铜定位挺准。”
路祈眨眨眼：“那吃亏。”
“你们班吗？”马科男
时认不出两人科属。
刚游到池边大黄听见这话，立刻热情地自报家门：“俩是2班。”
“2班？小型犬？”马科男有些意外。
黄冲想纠正是“中小型犬”，可对方根本没有跟他聊天意思，听完直接打闹似碰路祈下，说：“你考侦查学就够难，怎个青铜还带俩废铁。”
路祈笑笑，说：“单打独斗拼不过强势科属，只好抱团取暖。”
心理阴影并没有完全消失，巨浪迎头打来时他还会战栗颤抖，但每每这时，他就会听见个初闻明朗如玉石、细品字字皆欠揍声音：
“别害怕，游起来！只要你比浪还浪，浪就浪不过你——”
让胡灵予坚持下来不是求生欲，是复仇心。
直在水里扑腾到晚上九点，其他同学陆陆续续走，游泳馆开始变得冷清。
波浪池里就剩他们三个，胡灵予气喘吁吁游到池边，抬头看看远处时钟，训练时间差不多，正想回头跟“鹿教练”申请结束训练，忽然看见临近泳池里个刚上岸男生，个劲儿地往他们这边看，末还直接走过来。
胡灵予：“……”
路祈：“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问‘为什吃亏’？”
胡灵予认命接茬：“因为你从来没拿们两个当废铁，而是当成璞玉。”
“本来想说是金子，”路祈微笑，“但璞玉更好。”
“……”没有脚把梅花鹿踹回池子里，是赤狐最后温柔。
“那你也往上别往下抱啊，”马科男瞥胡、黄两眼，压低声音真心给路祈建议，“木桶效应知道吧，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那块板，你和两个都不如你抱团，水平只能是被拉得越来越低。”
胡灵予、黄冲：“……”
真想说悄悄话你敢不敢躲远点！
两位犬科同学正磨牙，就听见路祈满是真挚声音：“好不容易才申请到和人家两个组团资格，珍惜还来不及呢。”
马科男无语，话不投机，悻悻离去。
看样子应该是认识路祈，还没走到跟前就朝路祈方向抬抬下巴，打招呼：“还练呢？”
路祈游到胡灵予身边，手撑直接上岸，和对方道：“练完。”
胡灵予偷偷打量男生，慢慢有点认出来，应该是马科班，跟踪路祈时候，总能在飞跳球场看见他。
“看你半天，”马科男说着，眼神微妙地扫过胡灵予和黄冲，“你带着他俩起练？”
路祈大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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