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
血色太浅
，苍白得像吸血鬼，撩起头发还有几丝未落下，没遮挡眼睛泛着
丝……邪性。
莫云征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勉强扯出个僵硬笑：“师兄，别这
说吧。换位思考，要是咱们在上面竭尽全力，还要被骂废物，心里得多难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换
在上面也样，”李倦完全无所谓，“兔子急也会疯，如果疯都不敢疯，活该被撕碎。”
站着说话不腰疼。
“师兄，”莫云征故意问，“难道你当年也报侦查系？”
换组间隙，大屏幕上正重复滚动截至目前成绩榜单。虽然满眼望去强势科属占绝大多数，但也不乏草食科属身影，有几个还比较靠前。
李倦嗤笑：“你再仔细看看，跳跃开始之后还有多少能排到前面？”
实时更新成绩榜，排是跑步、跳跃两项都考核完同学名次。跳跃每三十人组，考试速度比跑步快很多，截至目前三分之二都已完成。草食科属排在前面以马科居多，但仔细看，他们倚仗还是跑步得分数，随着结束跳跃人不断增加，他们整体排位在急剧下滑。
如果单看跳跃成绩更惨烈，除路祈枝独秀，前几十名就找不出第二个非凶猛科属。
“这也是没办法事，”莫云征很能体谅，“就像打飞跳球，你再能跑能跳，面对群猛兽干扰，总归心有余而力不足。”
喊完人，莫云征其实就后悔，现在只好继续尬聊：“师兄，你也过来看热闹啊。”
见他俩隔空聊上，附近鸟科同学们自动飞到别枝头，给人方便，也给自己清净。
李倦目送最后只画眉飞走，睡眠不足地打个哈欠：“热闹有什好看，来看人。”
莫云征听这个可来精神，心说咱俩目样啊：“看人？学弟还是学妹？”
李倦耸肩：“谁科属弱看谁。”
“嗯哼，”李倦晃荡悬下来那条腿，踢踢下面树
和跑步不同，跳跃没什跑道区分，大家都在块场地，只要在抵达终点之前完成足够跳跃次数，没有人管你选择什路径，跳跃哪个定点。
于是跳跃路线交错和肢体碰触几乎是必然发生。
“力不足看出来，心有余可没有。”李倦撩起前额头发，特地露出眼睛装模作样地眺望考试场上交替腾空又落下身影，“这不都紧着躲呢。有个撞路线不闪硬杠吗？”
“师兄，你这个就有点……”面对凶猛科属闪躲与避让，几乎是非强势科属本能。
“有点强人所难？”李倦勾勾嘴角，斜瞥着莫云征，“所以才说都是废物，注定辈子被踩在脚下。”
莫云征以为他在开玩笑：“能报侦查学，哪有几个科属弱。”
“不有是吗，”没想到李倦认真数起来，“牛、马、羊、鹿……啃草都算。”
莫云征个吃五谷杂粮科属，虽然归不到“啃草”，但也觉得这样称呼有些不尊重人，而且这几科跟大型野兽比，确实弱势些，但在白兔面前还是很够看吧。
李倦毫无所觉，视线转向远处大屏幕，轻挑语气仿佛个凶猛科属在评头论足：“可惜都是废物，没个能看。”
“还好吧，”莫云征不敢苟同，“也有些排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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