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予：当然不，现在就能对同学暗中使坏，以后到
行动队，谁敢把后背交给他？
路祈：所以咯，从源头切断。
胡灵予：……
路祈：至于
分数，你不用担心，后面还有三项呢，都是翻倍基础分。
胡灵予：说得你都能拿第
似。
路祈低头看着新讯息，所有情绪敛进长睫阴影里，迟迟未回。
胡灵予：你根本不是失控，你是故意，故意折回去找他，故意攻击他，因为只有你以兽化状态攻击，他才会应激兽化。
胡灵予：让他成绩作废，从折回去那刻，你就是这
打算。
路祈牵起嘴角，没有被戳破狼狈，反而生出些欣喜，奇妙而陌生，是他从未有过体验：为什你总能看进心里？
胡灵予险些翻白眼：在和你说正经！
路祈口袋里忽然震震，拿出手机。
胡灵予：为什？
梅花鹿挑眉，上半身微微前倾，避开两个睡得东倒西歪家伙，对上小狐狸狗狗眼。
胡灵予晃晃手中电话，无声催促。
路祈笑，低头看回那没头没尾三个字，却完全清楚对方在问什：给你报仇呀。
得34分，胡灵予第53名，获得28分，贺秋妍和路祈没有分。
场,bao雨搞得所有同学筋疲力竭，学校派十几辆校车来接，回去路上没人说话。
胡灵予四人坐在最后排，赤狐和梅花鹿各靠边窗，中间是田园犬和丹顶鹤，累极两人是头碰头睡着。
车窗被雨水不断冲刷，胡灵予望着玻璃，世界片氤氲。
好多疑问在他脑袋里，搅和得乱七八糟。
路祈：对抗和越野可以拼拼，野性之力有你5级在，确实希望渺茫。
胡灵予：要不让让你？
路祈：行啊。
胡灵予：你答得会不会有点太快！
路祈低低笑出声，肩膀抖抖：算，你现在才38分，野性之力还是努力冲第吧，想跟你在同个教室上课。
路祈：现在特别正经。
胡灵予：所以你到底怎想，为把他拖下水自己成绩都不要。不许说为报仇！
路祈：真是为你。好吧，半为你。
胡灵予：另半呢？
路祈：你觉得他这样适合进侦查系吗？
胡灵予抿紧嘴唇，因为不赞同，摁手机都格外用力：你是小学生吗，拿自己成绩开玩笑！
路祈：也没想到会兽化嘛，本来打算在水底下偷偷教训完他，再游到终点。
胡灵予顿住，极其缓慢地瞥他眼，意味复杂。
路祈眼底闪闪。
胡灵予：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
那个在海边拼命给他做急救路队长，是意识模糊时幻象吗，就像上回在游泳馆被路祈救起来后，晚上就做被路队长救梦？可是路祈从来没给他做过心肺复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解释不通，况且那也并不像梦，真实得仿佛现在还能听见海风在耳畔呜咽。
还有路祈兽化。
这是前世根本不存在事件，路祈理应在游泳中取得不错成绩和分数。
胡灵予忍不住偷偷转头，路祈也在看窗外，安静侧脸不知在想什。
校车内片静默，只有车辆行驶噪音和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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