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之间有没有信任不好讲，但“监考”1号场地
老师是肯定没什
耐心
：“胡灵予，刘悍翔，你俩要是再光唠嗑不对抗，
就判定消极应考！”
“老师，不是——”挨批大天鹅这叫
个委屈。
胡灵予不委屈，甚至还
唯独狐狸和大鹅，对抗场面那叫个通俗、质朴、接地气。
“歇歇，歇歇，”再次陷入互相抓手腕僵持，胡灵予气喘吁吁，“咱俩这样不行，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
刘悍翔顺势跟着休息，但手上丝毫未松，满眼警惕：“你别出鬼主意，可太知道你们狐狸，各个肚子坏水。”
胡灵予不乐意：“你这是科属歧视。”
刘悍翔：“那你想怎？”
胡灵予抬眼，刘悍翔已跃至半空，完全就像只扑棱着翅膀大鹅，凶悍地向下扑来。
逆光里，路祈声音又在耳畔，如期而至。
“鸟类科属在对抗时不喜欢直接地面战，而是普遍喜欢跳跃和滑翔，利用空中优势寻找对抗主动性，这是他们本能……”
胡灵予时常怀疑，自己脑袋里被移植块专属于路祈无限存储卡，只要路祈说过话，做过事，随时随地自动存储。前世就这样，哪怕路祈只是个从自己世界边缘路过人，那些闪过剪影都清二楚。现在更夸张，不光存储，还自动输出。
“对付他们，两个方法最有效。要把他们拖入地面战，绝对不要给他们‘飞翔’机会，要让他们尽情‘飞翔’，乐极生悲。”
胡灵予时判断不准对方心情：“那是好还是不好？”
“野性之力第，不太好，”刘悍翔实话实说，“但是赤狐，其实还行。”
对手诚恳，胡灵予也拿真心换真心：“是希望别遇见凶猛科属，但也没想到会配上大鹅。”
刘悍翔：“……你把中间那个‘天’字儿带上行吗？”
“有个问题，”胡灵予虚心求教，“大鹅到底算不算猛禽？”
“这样，”胡灵予真诚建议，“说二三，大家起松手，接着后退拉开距离，重新开始。”
刘悍翔：“凭什信你？”
胡灵予：“那就你喊二三，这个人很好说话。”
刘悍翔：“……不是谁喊事儿！”
胡灵予啧声：“你这个鹅，同学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
阴影降落，“咚”声，胡灵予被结结实实扑倒。
倒地瞬间，刘悍翔立刻伸手去扯他臂环。
对手重量远比看着沉，胡灵予被压制住大半，左臂艰难扭转闪躲，同时右手也向对方左臂环伸去。
两人在地上扭打成团，麻花似，都想扯对方臂环，又还要护着自己。
周围场地上其他组也都还没分出胜负，但要是野狼对烈马，强强搏斗、力量冲撞，要是金雕对岩羊，滑翔迅猛、跳跃灵巧，即便是最不乐观蟒蛇对鳄鱼，也贡献“死亡绞杀”和“致命翻滚”这样精彩地面技。
刘悍翔双手握拳对两下，即将上擂台般，直视胡灵予：“这场对抗完你就知道。”
语毕，刘悍翔忽然直冲而来。
胡灵予立刻想要后退，却马上回过神，他本就在场地边缘，后退即出界。
抬起脚生生换方向，从后退改为往旁边闪。
尚未站稳，头顶忽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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