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孩子气脸,即便知道未来将要面对危险工作,现在依然冒着傻气地嬉戏打闹。
算,也许是自己敏感。
邱雪承认她对卫桥印象并不好:“卫老师接下来没有课?”
“没课,但也得走。”
卫桥很识时务,毕竟眼前这位蜂鸟老师就差明说“你赶紧在视线里消失”。
“哦对,”刚走出两步卫桥,又回过身来,好心建议,“如果等下那三个缺席还没来,你可以再点次名。扣分科目多点,他们会印象比较深刻。”
两人在新学期成为同事后,并无太多交集,因为连办公室都不是同间,邱雪实在想不通卫桥非要尬聊理由,但还是礼貌回应:“没有,来时候卫老师已经开始点名。”
“这样啊,”金丝镜片后眼眸,流露丝遗憾,“还想让你指点指点业务水平呢。”
邱雪说谎,她来时候正赶上卫桥“点评”兽控局,但要这发散下去,尬聊没完。
“大家都是同事,哪有什可指点,”她客气地笑笑,“做老师,无非就是用心和学生沟通,领学生进门,剩下交给他们自己就行。”
“单是领进门不太够吧,”卫桥说,“不应该是传道受业解惑吗。”
卫桥出教室,就看见邱雪等在门外。
黑凯门鳄微微愣下,很快堆起笑容:“邱雪老师。”
“卫老师。”邱雪淡淡点头。
以姓氏加老师或职称,是同事之间默认称呼习惯,像邱雪,般都喊她邱老师,只有卫桥每次都喊“邱雪老师”。倒也不算什大问题,但每次还是让邱雪有些微妙感。
卫桥:“下节是你课?”
邱雪本就对卫桥刚刚处理方式有微词,闻言再忍不住:“卫老师,其实觉得第次点名不到,可以口头警告。扣点平时分在们看来可能没什,但对于这些孩子来说,已经是很严厉惩罚。你至少要给他们改过机会。”
“不过是教他们提前认清世界残酷,”卫桥将架在鼻梁眼镜轻轻往上推,“将来和犯罪分子拼你死活时候,可不会有人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走廊悠长,阳光从尽头窗户洒进来,明烈到晕眩。
黑凯门鳄渐行渐远身影消失在强光里。
邱雪若有所思地将目光重新投向教室。
“是这样没错,可老师也并非全知全能,”邱雪看他,“有些‘惑’们都知半解,总不能就这不负责任地给学生。”
卫桥笑:“邱雪老师不是没听见讲课吗,怎就说不负责任?”
“卫老师想多,”邱雪神情自然,“只是在说自己教学理念。”
“论教学经验,确没法和邱雪老师比。”卫桥副虚心受教。
邱雪比这位三十出头同事早进入工作岗位近十年,说她教学经验丰富没问题,但这位犯罪心理学老师语气,很难不让人往“内涵年纪”上想。
邱雪:“是。”
卫桥:“你来得也太早。”
邱雪:“习惯提前些。”
教室里侦查班还在课间状态,通常早到老师都会在门口等等,待下节课铃声响再进。
所以邱雪仍然站在原地,然而奇怪是,卫桥也并没有离开意思:“邱雪老师是在点名之前就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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