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谦谦懵逼,没敢说,那你这又喝酒又淋雨……
“他爱喜欢谁喜欢谁,和屁关系没有!”傅西昂抬手就要摔酒瓶,举到半,忽然停住,斗争半天,又悻悻放下去。
四个跟班:“……”
从聚在这里到现在,老大企图踹他们三回,都临阵收脚,企图摔四个酒瓶,最后又个个放回去。
医院探病,改造人啊。
赵盛:“也是,他俩天天腻歪得跟什似。”
张琥:“艹,怎又他妈跑题,现在是问老大,你管胡灵予呢。”
“他有喜欢人。”傅西昂突然开口,没往日嚣张跋扈,像个落魄掉毛豹子。
四个跟班面面相觑:“他……是谁?”
“怎知道是谁!”傅西昂突然怒,“臭狐狸脑袋都差点开花,嘴还那严,问他到底喜欢谁死活不说。”
坐在湖边小树林里四个跟班,又往身后高地上蹭两米,战略性撤退,自陪着老大在这里雨打风吹,借酒消愁,他们已经被漫上来湖水逼得节节后退,再退就得上树。
但树上也不安全。
“轰隆——”
声惊雷,闪电照亮树梢。
“老大!”张琥实在坐不住,鼓足勇气大声问,“从医院回来你就这样,到底为什啊?”
学业前途,也可能是——”赵处长定定看进聂刚强眼睛,“更刻骨铭心东西。”
聂刚强眼中瑟缩下:“难道说这次事和七年前……”
“不知道,只是那帮人拿大雾标本后便销声匿迹,匿就是七年,”赵盈看向窗外,阴云细雨,晦暗不明,“总有种感觉,他们就快出现。”
天昏沉路从兽控局到第四大,不知是不是地处荒郊,第四大上方黑云显得格外压抑。
如秋鹜湖旁,美洲豹跟班王、马、张、赵四颗心。
同时间,病房里小狐狸刚睡个饱饱觉,醒来第件事就是看领口。
项链还在。
只半鹿角可可爱爱,他低头看得脖子都酸,也看不够。
忍不住拿起手机,想给路祈发信息,又不知道说点什,最后发句:到学校吗?
已经离开病房几个小时路同学,过十分钟才回复:课都上个下午。
四个跟班:“……”
不是,他们问是“他有喜欢人”“他”是谁,不过现在也不用问。
因为有更大迷惑——
“咳,”马谦谦清清嗓子,“老大,斗胆问句,臭狐狸有喜欢人,和咱们……有啥关系吗?”
傅西昂阴郁抬眼:“说有关系吗?”
有人起头,就有人响应。
马谦谦:“胡灵予借着给你作证,要你还人情?”
王晏宁:“还是路祈又阴阳怪气?”
赵盛:“路祈?那家伙还在医院?”
马谦谦:“天没回来上课,肯定在医院啊。”
“老大,你到底有什不高兴,别个人喝闷酒,说出来们才能替你分忧啊。”
秋鹜湖在连日雨水中快涨成海,现在水面上到处都是大鸭大鹅,鸳鸯戏水,鸥鹭横飞,乌龟背着壳子自由泳,河狸抱着树枝顺水漂,如果某处特别空旷冷清,湖水毫无波澜,仔
细看,必然能捕捉到几双浮在水层上鳄鱼之眼。
这是水栖科属天堂。
也是陆地科属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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