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里,赵盈透过通讯系统,向审讯人员传递:“问他到底在怕什。”
“肖阔,你到底在怕什,”屏幕里很快响起审讯人员声音,“给你药人?但你可要想清楚,你人进兽控局,即使你什都不说,他或者他们也会认为你说。”
肖阔猛地抬头:“没说!”
“你以为们是怎锁定你,实话告诉你,就算你什都不说,们凭手上线索样能查到。
日光在树影里凌乱破碎,像走马灯浮生过往。
然后梅花鹿听见小狐狸说:“你能。”
……
行动队审讯室。
“药到底哪里来?”
“谁说,”这个胡灵予必须反驳,“李倦是先来偶遇。”
“偶遇完,淘汰。”路祈简明扼要。
胡灵予瞪大眼睛。
路祈立刻举起双手:“只是陈述事实。”
胡灵予泄气,心里没来由难受:“可是晚,已经在这里。”
路祈主动偏过头,声音低下来:“对不起。”
胡灵予愣愣,茫然看他。
“开始就不应该把你卷进来。”路祈说。
风吹树叶,带着阳光起跳舞。
“肖阔事和李倦有关,”如果说胡灵予之前只是怀疑,路祈态度则让这种怀疑变成肯定,“你觉得遇袭是被你牵连,所以你就开始躲着,对吗?”
室里狐獴发狂那幕,“肖阔状态不正常,很像药物作用下失控,会不会田锐铭遇袭,只是在他失控时偶然碰见他。”
“们在这里猜也
没用,”路祈在他旁边坐下来,身体往后,靠向花坛,“剩下就交给兽控局吧,这简单案子,他们应该不会再搞砸。”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洒落在梅花鹿脸上。
胡灵予忽然想起:“你刚刚说存在‘不小心说太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风险,”压低声音,意有所指,“那你到底有没有说太多?”
“不能说,真不能说……”
肖阔已经交代七七八八,唯独最重要“药源头”,死活不讲。
失控狂,bao状态已经退去,起初讯问作案动机时,狐獴还能用对代亦然愤怒支撑亢奋,现在却只剩害怕。
害怕即将面临法律惩罚。
还有其他。
路祈笑笑,哄小孩儿似:“不晚。”
“既然决定躲,刚才肖阔攻击时候,你干吗还扑过来?”胡灵予不信。
路祈状似无奈:“你在眼前被攻击,能见死不救吗?”
胡灵予蓦地愣住。
忽然刮来阵强风,树叶猛烈摇晃。
路祈不说话。
“你这个逻辑就有问题,”胡灵予刚消气又卷土重来,“代亦然会被袭击是预知,雨夜跟踪也是要跟,你会去袭击现场更是发信息,如果真要说是谁牵连谁,那也是牵连你。”
路祈冷静抬眼,只问句:“如果不进读书会,你会注意到代亦然?”
胡灵予语塞。
“再往前,如果不是,你都不会认识李倦。”
“比如?”路祈装傻。
胡灵予翻个白眼:“不说算。”
阵凉风,吹起幽幽花香。
梅花鹿忽然问:“你是希望说,还是不希望说?”
胡灵予头也不转,没好气道:“希望有用吗,你想做这些事,每件都阻止,哪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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