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肖阔那个疯样,也是‘中暑’?早提醒过你,不稳定药别急着试,尤其在学校!”
李倦:“现在说试药着急?不找人试药,知道哪里需要改进?你以为你吃那些所谓‘安全性良好
路祈生出疑问:“无缘无故,你们怎会问到读书会性质?”
罗冰略微沉吟,还是选择据实相告:“也不算无缘无故,有同学匿名向‘全国兽化觉醒大学心理健康委员会’投诉,说自己所在第四大某社团正在传播不利于大学生心理健康负面思想。社团名称,指导老师,社团骨干,名单应俱全,投诉材料字字血泪。”
路祈:“……”
听起来不像投诉,像控诉。
就在罗队长和梅花鹿达成合作同时间,藏身荒山白兔却在和“同事”争吵。
罗冰带领下行动队比当年强,虽然强得有限。路祈由衷希望自己没看走眼。
对视半晌,罗冰只说四个字:“竭尽全力。”
七年前错误没法弥补。
但在七年后今天,他就是拼上自己这条命,也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卧底事情要绝对保密,”合作达成,罗冰第件事就是叮嘱,然后才转话锋,“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把第四大里还没有发生药物反应被注射者找出来,肖阔说至少还有二三十个,但都是李倦单独联系,他不知道具体是谁。”
队长需要捋下,“好像没答应你要保护他安全,当然,保护每个兽化者是们义务,但们不是某个人保镖团队。”
路祈:“你们会保护卧底吗?”
罗冰:“当然,如果你发生危险,们会不惜些代价营救。”
路祈:“他安全,心态就稳,心态稳,你们‘不惜切代价’概率会大幅度降低。”
罗冰:“……”
没人知道李倦跑去哪里。
除黑白。
夕阳最后丝余晖消失在地平线,光秃秃山头,冷风呼号。
黑白黑白格子大衣被吹得猎猎作响,这让他批评起“同事”来带有种天然、富有压迫正确感:“你搞出大麻烦。”
李倦靠坐在块大石头底下,还穿着离开学校时衣服,浑身沾满沙砾,狼狈不堪:“你以为这他妈怪谁?你要不放邓文海去越野考试捣乱,引得兽控局没完没,几个中暑学生而已,谁会在意?”
路祈:“读书会查吗?”
“们人已经去,以调查肖阔袭击案名义。”罗冰说。
路祈有些意外:“读书会性质,你们知道?”
“从肖阔嘴里问出来。”罗冰实话实说。
不是狐獴主动交代,而是兽控局问?
“合作愉快。”梅花鹿伸手,笑靥谦逊温良。
罗冰用力握住。
面对罪犯挑衅都可以云淡风轻罗队长,现在只想给这个熊孩子来个过肩摔。
“对,不是孩子,”路祈平静看着现任行动队队长,“希望你们也不是。”
个邓文海,兽控局便注意到非法药物;袭击事件,兽控局查到肖阔时间虽不算早,但也赶上狐獴最后发狂;而现在,兽控局不仅将这些看似没太大关联案件联系起来,并且准确回溯到七年前旧案,从而推测出他接近李倦理由,甚至,可能已经掌握他在那个组织中深入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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