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吧。”退到旁边
梅花鹿还在问观后感，仿佛月色代言人。
胡灵予忽然好奇起来，转头问路祈：“如果星星是烦恼，月亮是什
，快乐？”
“月亮是你。”路祈说。
胡灵予心里扎
下，再没话。
路祈受过那些罪，藏在心底那些痛和苦，如果真能散成星星，每颗都小小，想起来，疼时候，也小小，就好。
“你看新闻吗？”梅花鹿忽然问。
胡灵予没反应过来：“什？”
“新闻，”路祈说，“今天是超级月亮。”
会想，是不是因为总见不到他们两个，所以只能努力喜欢上他们教给
东西，这样好像就离他们更近些。”
“不觉得。”路祈轻轻移动镜筒，像在寻找自己想看，“也许你初衷是这样，但当你真心喜欢上宇宙那刻，怎开始已经不重要。”
“也是，”胡灵予说，“像开始跟踪你，还是为抓坏蛋呢。”
路祈莞尔，目光却没离开望远镜：“你现在也可以抓。”
“打不过你。”胡灵予发现望远镜角度已经偏离，好奇地凑过去，“你在看什？”
满月时，月亮位于近地点附近，这时看见满月会比平时更大，更明亮。
“让看看。”胡灵予连忙靠过去。
路祈让开。
胡灵予立刻贴近镜筒，认真观测：“还真是……”
相比星星，月亮离地球太近，近到它皎洁与静美，足以盖过切遥远星系微弱光辉。
“月亮。”路祈说。
胡灵予乐：“你还真是给自己挑个最容易看见。”
路祈说：“星星太多，混乱，庞杂，无序，就像人烦恼。”
“才不混乱，每颗星都有自己位置，看久你就知道。”胡灵予又好气又好笑，“而且哪来那多烦恼。”
“更正，”路祈知错就改，“和别人没关系，这些星星就像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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