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内通讯器:“罗队!”
“砰——”
通讯两端声音和楼外巨响,三方几乎同时发生。
通讯器另端队员顾不上更多,口气将情况汇报:“雾气样本被抢走,那个刺猬不知道从哪里搞卡车,带着样本已经冲出学校,们怕伤到学生,没敢开枪,李哥他们在追……”
“设卡!”罗冰咬牙低吼,“每个路口都设卡,绝对不能让他们把雾气带走!”
眼下只能让弟兄赶紧过来把人带走,他继续在这里守株待兔,只要雾气样本在,就不怕另外两个家伙不来。
正想联络行动队员,罗冰忽然发现松鼠从刚刚开始就直盯着自己耳朵。
那眼神像蛇样粘腻游走,饶是罗冰身经百战,也起阵鸡皮疙瘩。
“罗队长,你狼耳朵真好看。”松鼠眼里闪烁异样光,仿佛恨不得将那双耳朵割下来据为己有。
这种眼神罗冰见过,在审讯黑白时候。
结结实实撞到墙上,罗冰在上,稳稳当当让松鼠成肉垫。
“唔……”坚果疼得发出声闷哼,沙哑男声。
“不许动!”黑暗中,罗冰仍紧握手枪抵上男人下颚,同时另只手掏出微型手电在打亮,探照灯般直射松鼠。
冷光里,张狡猾脸,二十五六岁,头顶两只典型红松鼠耳朵,竖立着,布满绒毛。
“罗队长,”强光让松鼠眯眼,被枪顶着,佯装害怕,“千万别激动,小心走火。”
为野性之力会被同时进行两件事分摊,致使哪端都达不到最佳状态。
可眼下不容罗冰多想,他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这帮家伙凶残在刚刚围剿中已经见识,伤好几个行动队弟兄,罗冰很清楚任何丝犹豫都可能给对方反扑机会。
“砰——”
不是枪响,而是冲撞闷响。
展厅后方,松林。
胡灵予猛然惊醒,把抓住身旁路祈:“不对,搞错!”
路祈:“你这回看见?”
那是弱势科属对变强极端向往,扭曲,疯狂,不计代价。
“话说回来,”松鼠忽然扫癫狂,恢复淡定,歪头好整以暇问罗冰,“和罗队长你聊这半天,还没有其他人过来支援,难道是因为他们都在保护真大雾样本?”
罗冰心里沉,不好。
他用“亲自守护”来佐证真雾气样本就在这里,在他身后罐子里,可这帮家伙预判他预判!
罗冰:“四队——”
“其他人在哪里?”罗冰问。
松鼠卸全身力气,好像不打算再反抗,吊儿郎当反问:“哪有什其他人,不都被你们抓吗。”
罗冰用力逼近,将人又往墙上抵抵:“别跟耍花样,招摇和锋芒在哪儿?”
松鼠神情渐渐变得阴狠:“连代号都这清楚,真好奇,到底谁告密呢?”
罗冰压下,bao躁,竭力冷静,凭借多年经验知道这是个油盐不进货色,这种环境这种情形下根本问不出什。
对方速度远超罗冰预料,竟抢在他扣扳机前最后刻,重重撞到他身上。
不可思议速度和恐怖冲撞力,直接将罗冰撞飞出去。
罗冰这辈子都没想过,特自己头狼能让松鼠给撞飞。
但行动队长也不是吃素,失去平衡瞬间,牢牢抱住松鼠,要飞大家起飞。
“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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