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祈忽然竖起食指压在唇上：“嘘，
还没说完。好，就当你厉害，可以保证这玩意儿只到弱势科属手里，然后像你说
，该强势科属们体验弱势科属遭遇过
切
，所以呢？原来所谓公平不是消除歧视，机会均等，只是让歧视者与被歧视者身份对调，又涨知识……”
“闭、嘴。”鲸鲨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温文尔雅教授风度早荡然无存，先前刚消退些,bao虐有复燃之势。
路祈弯下眼睛，又给鲸鲨最后击：“谢思芒，谢教授，你就算真改变世界，也改变不你是侦查系留级生，更改变不你这双腿。”
谢思芒：“这是进化必然代价。”
扶墙喘息梅花鹿，闻言冷笑：“你管这叫‘进化’？”
“是。”谢思芒微微仰起头，眺望未来，“涅槃已经成功，只需要十年，不，也许十年都不用，兽人化就会成为弱势科属们继兽化与半兽化后‘第三态’，全人类都将见识到这种形态伟大。当弱势科属不再羸弱，自诩强势者们就会发现……”
“他们变成‘弱势科属’。”胡灵予接口道。
谢思芒：“没错，然后他们就会遭遇不公，遭遇歧视，遭遇切弱势科属曾经遇到过。讲再多道理也不如让他们亲身体验次，唯有这样，社会才能迎来变革，世界才会焕然新。”
路祈噗嗤笑，笑声由小到大，笑得前仰后合，染血脸上甚至笑出眼泪。
胡灵予不明所以，但路祈笑，他就跟着咧开嘴，仿佛刚才鲸鲨大谈特谈理想与愿景都只是桩笑料。
“笑什
，你们笑什！”鲸鲨恼羞成怒。
“笑你自欺欺人，”停住笑路祈抬起头，“你那个破药旦散播开来，谁能保证定到弱势科属手里，如果强势科属用呢？可别跟说你这个药设基因限制，强势科属用没反应。觉醒基因到现在全人类都没研究明白呢，总不会在谢教授这里就被攻破吧？”
鲸鲨想张嘴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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