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宁知远坚持道，“没这种道理。”
“好吧，那算
。”岑致森
语气，竟似有些遗憾，“不过你帮朋友拉投资，帮汤诗琪她们赚零花钱，你自己呢，休息两个月，还没决定以后做什
？”
宁知远换个坐姿，
只手撑着桌面，侧过身，发现自己因为坐着缘故，更加只能仰视岑致森。
他视线齐平处，是岑致森喉结，微微凸起弧度很性感，并不过分突兀，因为说话动作慢慢滑动着，下方边缘勒在深蓝色衬衣领口内，贝母扣光泽莹润，丝不苟地扣起衬衣领子，显出几分禁欲感。
目光不经意地滑过，顿秒，宁知远慢慢说：“今天来这就是见个以前国外同学，他在华尔街工作，是个ABC，恰巧这几天来国内出差，
跟他说想去那边，可
“那你对谁有兴趣？”岑致森问得直接，“上次酒吧里那个？”
宁知远想下，才想起他说是谁。
——岑致森第回去酒吧里接他，撞到那个女人。
“还行吧，身材挺好。”不过他就跟人约过两次，也有段时间没见面，这些他懒得跟岑致森说。
岑致森帮他把衣服上烟灰拍，没有退开，倚桌边继续跟他说话：“投资事情，是怎回事？”
“更想追逐目标？”
宁知远微微摇头，不想解释。
第六球时，因为角度问题，他选择坐着击球姿势。
支着地那条腿笔直修长，线条优美且充满力量，他臀部肌肉微微收紧，伏身动作让侧腰线被拉长，如同头年轻矫健雄兽，优雅地伸展自己身姿。
岑致森忽然上前步，在宁知远大腿外侧轻轻按下。
“那个嘛，”宁知远解释，“确实是个朋友想拉投资，他是京大计算机系硕士，毕业后在大厂干快十年，去年才出来打算自己创业，他本身就是个二次元宅男，对小众文化很解，他老婆跟他是同学，爱好也差不多，看过他们弄那个app，虽然现在还只有个框架，但看得出很有想法，底层技术、算法这些都挺过硬，针对目标用户群也很明确，挺看好，凑巧汤家那位大小姐说想赚零花钱，就推荐给她和她姐妹。”
如果是以前，宁知远从来不会耐着性子说这多解答岑致森疑问，多半是三两句话敷衍事，这种转变是从什时候开始，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岑致森点点头：“挺好。”
“不过要是真看走眼，让她们亏钱，也不用你去赔，投资这事本来就是带赌博性质，尤其做天使投资，早跟她们交代清楚，不需要岑总慷慨解囊。”宁知远说到最后，又像在打趣他。
岑致森：“真不用？”
宁知远疑惑看去，岑致森收回手，提醒他：“你衣服，蹭脏。”
宁知远低头，这才注意到他毛衣右手肘外侧沾到些烟灰，不知几时弄到。
岑致森再次抬手，帮他拍两下，态度自然。
宁知远看着他动作，想起刚才听到墙角，没话找话：“其实你和汤书杰说都挺对，跟汤诗琪不合适，不适合她，她也不适合。”
岑致森抬眼，目光碰上时宁知远笑笑说：“确实没耐性哄大小姐，也对她那种小女生没太大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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