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宁知远舔下唇:“走吧。”
岑致森视线掠过去,注意到他唇上沾到果汁亮色,嘴角浮起点笑,没有提醒他。
楼上就有吃饭餐厅,也是这间俱乐部部分。
不想被人打扰,他们选择西餐厅,要个包间。
或许因为再半个多月就是圣诞新年,餐厅里装饰得很喜庆,餐桌上还有契合气氛香氛蜡烛。坐下时宁知远扫眼,笑说:“噢,烛光晚餐。”
“你定要问这清楚明白?”
隔着长桌,岑致森看着他眼睛,宁知远不闪不避,仿佛某种较劲,他定要问到个答案。
那天在岑家,他和岑胜礼说辞职改姓事情,岑胜礼也问过他以后有什打算,还提出会给他笔钱,数额很大,宁知远拒绝。
非但如此,从前登记在他名下那些固定资产,他已经找律师准备整理出来,之后都还回去。
在物质上他确实占岑家便宜,如果继续拿不该拿,可能这辈子他都得在岑致森面前低人等。
宁知远眼中流露出不解,像是没听明白岑致森说话。
“自己单干,”岑致森再次说,“你不是不想给别人打工?去国外样是给人打工,不如自己干,别人能做你也能做。”
宁知远握着饮料瓶手稍稍收紧,想下:“没本钱啊,兜里那点钱说不定丢水里连个响都听不到。”
“你有头脑就行,”岑致森提醒他,“颗好头脑价值千金。”
宁知远被他比喻逗笑:“感谢岑总这看得起啊。”
岑致森翻着餐单:“不想要可以让人撤。”
“为什要撤,”宁知远说,“觉得挺好。”
岑致森抬眼,见宁知远似乎颇有兴致,无所谓道:“那就留着吧。”
他先点餐,将餐单递给宁知远,宁知远没看,和侍者说:“跟他样就行。”
侍者重复遍他们点餐,确认无误后离开,将空间让给他们。
“是爸意思,也是意思,”岑致森最终无奈说,“爸说你不想拿他给东西,担心你在外头不好过,这个建议是提,知道你不想惹人闲话,那就不动爸钱,还是刚才说,钱来凑,相信你本事,也相信自己眼光,这事与其说是帮你,不如说愿意把钱投资在你身上。”
他眼神很诚挚,由不得宁知远不信:“……再考虑考虑吧。”
岑致森:“不急,你可以慢慢想。”
宁知远不再说,拧开瓶盖喝两口果汁,甜腻味道冲淡他略复杂心绪。
岑致森走过来:“到饭点,要不要块去吃个饭?”
“说真,”岑致森认真说,“你投资眼光挺准,没本钱可以帮你凑,或者自己掏,你负责帮赚钱就行。”
宁知远奇怪道:“那不还是帮你打工?再说你很缺钱吗?还需要帮你赚?”
“不样,”岑致森说得直白,“你离开岑安是因为存在让你觉得束手束脚,出钱让你投资只做出资人,不会干扰你任何决定,做LP,你做GP,这样行吗?
“至于缺不缺钱,应该没有谁会嫌钱多吧。”
宁知远却问他:“你是想赚钱吗?还是因为觉得现在处境尴尬,才想用这种方式帮?这是你意思还是爸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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