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宁知远香水。
岑致森弯起唇角,发动车子离开,重新驶入夜色里。
宁知远迷糊醒来时,岑致森也立刻睁眼:“醒?”
车停在自家楼下地下停车场,宁知远皱眉看眼腕表时间,已经十点多:“你怎不叫醒?”
“看你睡着,反正也没事,就没叫你。”岑致森解释。
宁知远刚醒,浑身都是懒,随便挥下手算作说再见,推开车门刚要下车,岑致森忽然伸手过来扣住他手腕用力攥,他猝不及防又跌坐回去。
宁知远疑惑转头,岑致森递瓶没开矿泉水过去:“喝口水,清醒些再下车,你这样走路都得撞墙。”
不好意思,就这样。”
说笑过后,他正经问岑致森:“你知道宁哲也要改姓吗?”
岑致森:“知道,前两天听他说过。”
“嗯,”宁知远说,“宁哲自己大概是无所谓,应该是爸妈意思,不想太占你们家便宜。”
“没有,”岑致森说,“不用这想。”
宁知远接水,没忍住笑:“哪有那夸张。”
岑致森手滑下去,拇指快速在他手背上按下才放开。
宁知远不再说话,拧开瓶盖喝两口,冰凉刺激确实让他脑子清醒不少,他冲岑致森点头:“走。”
岑致森看着他走进电梯间,身影消失后微微偏过头,轻嗅嗅。
空气里还留有最后丝香味,木质冷玫瑰,混合些许白葡萄酒气息,带刺前调褪去后,只余下使人微醺柔软。
宁知远:“随便吧,他改姓岑也好,以后分家产时候名正言顺,好过便宜其他人。”
没兴致再说这些,没有外人在,宁知远彻底放松下来,靠着座椅闭眼。昨夜就没睡几个小时,他很快有睡意。
岑致森几次回头看他,宁知远睡得很安稳,呼吸平缓,眉头完全舒展开。
从前面对自己时那些剑拔弩张和针锋相对已然不见,也能放松警惕在他身旁安然入梦。
岑致森放慢车速,打开车内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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