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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自觉地放慢呼吸,“什感觉?”
宁知远似乎想下,说:“你技术挺好。”
眼神又次碰到块,岑致森看到宁知远眼底笑:“技术挺好?”
“嗯,”宁知远毫无吝啬地夸赞,“是挺好,第次跟人接吻不需要主动,而且——”
“而且什?”岑致森问。
不过那些藏在暗处窥视,到底不尽兴,到如今他才有机会,真正觑见这个人本性。
——这些他不太想说。
岑致森微眯起眼盯着他,宁知远脸上却不露端倪。
“没有当块宝,”岑致森纠正,“都只是金钱关系而已。”
宁知远随意点头,也不知信是不信。
目光从宁知远眼流连到唇上,他慢慢说:“等会儿吧。”
宁知远便也算,想要站直身时,岑致森又将他按回去,凑得他愈近:“刚又在车里抽烟?你嘴里全是烟味。”
宁知远懒得动,慢吞吞地“嗯”声:“等得不耐烦。”
“是让你等得不耐烦?”岑致森嗓音低磁,带着点笑。
宁知远直直看进他眼中:“不是吗?”
打开,宁知远站直身,走上前,错身过时他抬手拍下岑致森肩膀:“进去吧。”
反客为主。
进门,脱外衣、换鞋。
玄关处感应灯亮又灭,宁知远脚步顿住,身后人气息贴近,他朝后靠到墙上,偏过头。
视线寸余处,是岑致森盯上自己眼睛,客厅玻璃墙外进来霓虹灯扫过岑致森脸,有瞬间清楚映亮他眼中毫不掩饰欲念。
而且跟女人柔软唇舌触感完全不同,岑致森气息和味道都是极其霸道,强势地将他卷入其中,不容拒绝。
宁知远并不反感,如果不是身世揭开,他根本没机会尝试这刺激体验。
这样体验,是岑致森带给他。
“而且向来好学,很乐意偷师。”宁知远说。
岑致森神色顿:“偷师你打算用在谁身上?”
“还有,刚才事,谢。”岑致森说。
“没什,刚你那小情人不是说不要钱倒贴也要跟你起?那这算不算是赚到?”
宁知远说着闭眼低笑声,微微侧过头,嗓音贴近岑致森耳边:“是第次跟男人接吻。”
他声音很轻,更像是从喉咙里带出气音,黏腻又稠滞,嗔笑般。
岑致森察觉到耳膜上生起痒意,直痒到心尖上。
“好吧,是错,”岑致森爽快承认,“下次不会。”
宁知远勾唇:“顺便回忆下岑总以前是什德性,是不是跟每任旧情人相处都是这样,有兴趣时候当块宝,兴致过便翻脸无情。”
调侃般话,他说得很慢,语气甚至有些耐人寻味。
“你知道以前是什样?”岑致森问。
“想知道总能知道。”宁知远略得意地道。
是欲念,对自己。
做二十七年他哥哥人,对他产生不该有欲念。
宁知远不动声色,呼吸交错时平静问:“不开灯吗?”
岑致森打量着他,宁知远太镇定,镇定得就像是这幕早就在他脑子里预演过无数次,在这刻岑致森忽然意识到,自己那些下流心思,在宁知远眼里或许藏得并不好。
不过没关系,他本也没打算直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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