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贴得愈近，呼吸纠缠得愈发紧密时，宁知远忽然抬眼看向前方，目光停
停，笑着侧头在岑致森耳边提醒：“哥，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正前方就有
个。”
岑致森像丝毫不在意，鼻尖若有似无地扫过他
下巴，再至颈侧，轻碰碰，这才神情自若地退开，放开他。
“上去拿东西吧。”
宁知远不答，视线再扫过面前人眼和唇。
他和岑致森，个风流个落拓，相似也不相似。
他对他那些女伴们，始终是温柔，即便拒绝人时，也会为对方递出纸巾体贴地给予安抚。
但岑致森不是，失兴趣人，在他眼中便什
都不是，连多看眼都嫌多余。
他是真正薄情。
车门，依旧是刚才那副慵懒模样，回视向他：“昨晚吗？昨晚确实有些累，而且今早要来参加这个峰会，看没什要紧事就没回，
回去就睡下。”
这话也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岑致森试图看穿他，但宁知远眼中片平静，即便是这样被自己压制住姿势，甚至他们之间已经超过安全距离。
这个多月宁知远确实很忙，但那些若即若离也是真。
有好几次岑致森都想直接过来找人，或者干脆上他家里去，到底按捺住。
“小混蛋。”岑致森低骂，无奈又好笑。
岑致森会对什人特别在意上心吗？
宁知远想到这个问题，又莫名想起他当年那个初恋，神情不由淡几分。
“你，也是个混蛋。”
宁知远眼神里带嘲弄，说这句时压着嗓子，语气有些意味不明。
岑致森抬手，在他眼尾按按，如叹息般：“那就都是混蛋吧。”
呼吸紧贴着，如同亲密交缠。
宁知远目光在他脸上慢慢逡巡，说：“之前有两间公司都想要们投资，他们做东西是同个，进度也差不多，公司规模各方面都相差不大，连两位创始人也各有各优点，在犹豫要二选选谁时，张兆说不如看面相吧，最后他挑中其中个，说那位创始人面相好，命中带财。”
“嗯？所以呢？”岑致森顺着他话问。
“看面相，能看出对方是个什样人。”宁知远说。
岑致森听明白，他看到宁知远眼瞳里映出自己这张脸：“所以在你眼中，是个什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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