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
差，”宁知远略思索
下，说，“人性本来就是如此。”
“那最后这句呢？”岑致森问，“找个有格调点
情敌刺激刺激他，保管手到擒来？这是经验之谈？你在几个男人身上用过这些手段？”
宁知远看到他眼底隐约亮色，安静秒，回答：“只有个混蛋。”
目光沉默纠缠片刻，岑致森突然松开自己安全带，伸过去手扣住宁知远手腕，将他按
“你干哥哥给新公司取名都用你们情侣名，糊弄谁呢。”
“情侣名？”岑致森念出这三个字，语气格外不同，“小朋友觉得‘致远’是情侣名？”
“这
怎知道，小朋友是这说，”宁知远说，“至于是不是，不得问问干哥哥你，名字是你取。”
他说到“干哥哥”三个字时，声音里带出声短促而黏糊笑，直看着岑致森。
岑致森也笑：“你要是觉得是，那当然就是。”
“他问你什？”岑致森难得好奇。
宁知远：“他问怎追男人，追你那老同学。”
岑致森偏头看去，和宁知远目光撞上：“追男人？”
宁知远笑着启唇：“是啊，追男人。”
岑致森靠边停车，侧过身看着他：“知远，你懂怎追男人？”
越野，沿着海岸线路开进山林里，副驾驶座上宁知远愈发放松下来，问身边人：“刚事情谈得顺利吗？”
“还不错，”岑致森道，“托小岑总福。”
宁知远：“那先恭喜你。”
岑致森倒觉得，如果宁知远还在岑安，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马，宁知远很容易就能摆平。
但宁知远抱负他也是支持，没有谁愿意直屈居人下，尤其是宁知远这样有本事有能力野心家，他该做苍鹰，翱翔于更广阔天地。
他似乎又把问题抛回给宁知远，泰然说完，继续往下翻聊天记录。
宁知远视线流连在他脸上，想着自己这个哥哥也是个情场高手，收放自如、张弛有度，轻易不会上钩，他遇上对手。
“既主动又不主动，”岑致森念出他回内容，看他眼神里更多玩味，“不上赶着也不冷淡，给点甜头又吊着胃口？”
宁知远：“有什问题吗？”
岑致森哂哂，继续念：“若即若离、欲擒故纵，以退为进、攻心为上，知远，你做生意是这样，谈恋爱也是这样？”
他们车停在路边树下，宁知远座椅前方恰垂些稀疏枝叶，投下斑驳光影，不断晃动在他含笑眼中：“你老同学都跟你说他们是在谈恋爱，看他们互相有意思就是玩情趣而已，随便说几句打发小朋友，应该不算误人子弟吧。”
岑致森伸手：“手机给看看。”
宁知远很坦然地将自己手机递过去，半点不心虚。
岑致森划拨下聊天记录。
“是直，你找错人。”
宁知远低头看手机，像在跟别人发消息，忽然笑。
岑致森注意到，问他：“在跟谁聊天？”
“你老同学家那个小朋友，”宁知远说，“跟咨询感情问题。”
“他找你咨询感情问题？”岑致森略略惊讶，无论是人还是事情，听着都怪无厘头。
“嗯，”宁知远快速打着字，“小朋友挺好玩，有时会跟他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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