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并不露骨,甚至只拍他下半张脸,唇红而潋滟,微微咬着,下颌线收紧,与颈部线条延伸成段十分流畅优美弧度,喉结滑动着,颈边那颗红痣正摇摇欲坠。
再往下,是平滑宽阔肩,锁骨形状显眼,胸肌、腹肌上都覆热汗,又有那些深深浅浅印子,*.靡气息呼之欲出。
他两臂抬起,搭在镜头之外拍下这张照片人肩膀上,肌肉绷紧线条昭示这具身体正被快.感主宰着。
人鱼线收缩至
“挺好,”岑致森赞同道,“也挺喜欢那张。”
深蓝海、斑斓珊瑚、彩色热带鱼群,以及,放纵自己沉溺其间宁知远。
确实是非常特别幕。
那是只属于宁知远世界,被岑致森亲手记录。
宁知远:“只是挺喜欢?”
岑致森拍每张照片都是艺术品,无论是风景,还是风景里他。
宁知远慢慢看很久,岑致森之前问他是不是羡慕别人有整本相册,或许是有点,但与其说羡慕岑哲有成长纪念册,更多大概是羡慕这件事情背后意义,而非照片本身。
他其实不喜欢留照片,从前每次拍照,他都觉得照片中人不像自己,如同戴着面具,与周遭切格格不入。
如那天他初戴上那张恶魔面具时,看向镜中人,陌生得令他分外不适。
但岑致森拍下这些照片里他又并非都是那样,越往后越显得真实,真实地笑着、皱眉、又或是不耐,被岑致森用镜头认真地记录。
飞机落地是下午四点半,岑致森司机来接他们,上车宁知远说要先去趟他爸妈家。
“现在去那边?不累吗?”岑致森提醒他,“不能过几天周末再去?”
“那没办法,得把礼物拿去给爸妈,顺便吃顿饭,”宁知远解释,“要不下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时候,被岑总你拉去度这个计划之外假,还有堆工作等着要做。”
他坚持,岑致森无奈,只能吩咐司机先送他。
小时后到地方,岑致森叫住将要下车人:“下次什时候能再见?”
“嗯,”岑致森轻声笑,“还有另张更喜欢。”
“另张?”宁知远不明所以,“哪张?”
“你看邮箱。”岑致森提醒他。
第二封邮件进来,宁知远点开,这次只有唯张照片,慢慢在他眼前加载出来。
是那个雨夜车上,他坐在岑致森身上,陷入高.潮时模样。
岑致森语音电话进来时,宁知远回神,顺手点接听。
“照片看吗?”岑致森问。
宁知远:“看。”
岑致森:“最喜欢哪张?”
宁知远来来回回地拖着那些照片,点开其中张,说:“海底那张吧。”
“不知道,”宁知远随意挥手,推开车门,“有空再约,先就这样吧,回头见。”
岑致森目送他下车走远,等人走进去后收回视线,垂眼笑笑,示意司机离开。
宁知远在他爸妈家吃完晚饭,又坐会儿,晚上九点多才回到自己家。
岑致森发来消息,提醒他在夏威夷拍照片和视频都已经整理出来,发到他邮箱里。
宁知远先去冲个澡,进书房坐到书桌前开电脑,点进邮箱,将岑致森发来照片和视频加载出来,张张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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