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岑致森认真想想,故作严肃地回答他:“他们在歌颂爱情。”
那是第次,宁知远知道“爱情”这个词。
过后这
“挺好喝。”尝过口后,他中肯评价。
“也觉得不错。”宁知远高兴地说,继续煮别茶。
岑致森视线跟随他手上动作,舍不得移开眼。
“你仔细听。”宁知远忽然提醒他。
楼传来悠悠扬扬二胡声,很熟悉调子,宁知远跟着哼起来,低低磁磁嗓音,岑致森安静地听,连喝茶动作都不自觉地放慢。
宁知远:“如果工作不忙……”
“以后每周至少出来跟见两次,再忙也总要吃饭。”岑致森提议。
宁知远笑声:“岑总这霸道吗?你说就定要答应?”
岑致森看着他:“可以吗?”
宁知远被他眼神打败:“好吧,尽量。”
勃勃地亲手煮着茶,岑致森举着相机拍片刻窗外风景,目光落回,从宁知远眼流连到唇,再往下游走到他干净修长手指上,心神动动:“知远。”
“嗯。”宁知远应,专注没有抬眼。
“下次,”岑致森问,“什时候能再见面?”
宁知远失笑:“哥,你怎总是纠结这个问题,这次还没结束,又开始想下次?”
岑致森也不知道为什要再纠缠这些,心口饱胀热意翻涌灼烫着他,他必须尽全力克制,才能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些,不至方寸大乱。
是那首《甜蜜蜜》,上个世纪经典老歌。
当年他们还起看过那部电影,也是在这里,那时宁知远可能只有六七岁大,岑致森也不过十岁出头孩子,夏日午后闲来无事,他们去租碟屋借回前天没看完动画片,回来后才发现那堆碟片中还夹杂部大人才会看爱情电影。
小孩子总是有猎奇心,所以那张碟片也被他们塞进放映机里。
宁知远看得懵懵懂懂,岑致森却已经能体会电影里那些故事和情感,激情戏片段时他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挡住弟弟眼睛,倔强如宁知远又怎肯,坚持将他手掰下,说哥哥能看他也能看。
结果他到最后也没有看明白,便又缠着岑致森问电影里人在做什。
岑致森微微颔首,只当他是答应。
宁知远将煮好茶倒出来,递杯过来给他:“老白茶加几颗红枣起,降火。”
岑致森:“降火?”
宁知远眼中戏谑明显:“尝尝。”
岑致森看明白他意思,有些无奈,接过茶杯。
如昨夜,在彻底明自己心意后,他难得地失眠,翻来覆去想着都是宁知远,从前、现在,哪怕这个人就在身边、眼前,他也无时不刻地想念着他。
如果定要说,他和宁知远真正相处时间太少,他们是起长大兄弟,但除幼时岁月,之后便是长达十数年漫长分离,后头这些年他们关系并不好,那些矛盾和隔阂日益加深,见面连互相点头打个招呼都嫌多余,不是陌生人胜似陌生人,他直是遗憾。
但过去已无法追悔,只能往后弥补。
所以如今他想每天看到这个人,哪怕什都不做,只是这样坐下来块喝杯茶聊聊天,也是好。
“下次什时候能再见面?”岑致森坚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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