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没否认,他目本就是这个,岑致森发没发现,其实都样。
“原因呢?”岑致森问他。
“没有原因,”宁知远没兴致说,“你就当好玩好,或者喜欢以捉弄你为乐,随便你怎想吧。”
他或许还是不痛快,又拿这样宁知远毫无办法,帮他上药冰敷完,去洗个手回来,提醒仍在看照片宁知远:“明天要是还肿得这厉害,得去医院看看。”
宁知远也不知是听进去没有,没什所谓地“嗯”声,岑致森伸手顺走他相机,终于让他抬头。
宁知远:“做什?”
“在夏威夷那次,”岑致森忍耐着问,“你是不是也是故意?”
宁知远神色平静:“哪次?”
是挺好玩,看着岑致森狼狈地四处敲门找他,他承认他觉得兴奋、很兴奋,是不同于跟这个人上床另种兴奋,样让他欲罢不能。
堂伯特地送来冰袋,岑致森接跟对方道谢,走回宁知远身边重新蹲下,先帮他搽药油,接着冰敷。
宁知远不时发出吸气声,还是疼,肿成这样不可能不疼,他也算自作自受。
岑致森手指敲敲他伤处旁边些地方:“看你下次还长不长记性。”
宁知远不想再说这些,拿起相机,看自己刚才拍下东西。
地帮他将头发洗干净,再往下,沐浴露在掌心打出泡沫,揉擦上他身体。
从肩膀处开始,沿着胸膛往下,再是后背、手臂,他没有刻意做出格动作,似乎真只是想帮宁知远洗个澡,但手指游走摩擦过地方,又仿佛点火,自皮肤相贴间升起热意,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宁知远,都无法忽略。
“岑致森,”宁知远提醒他,“你起反应。”
赤裸相对,各自反应根本无法掩藏,岑致森也不打算掩藏,镇定道:“嗯。”
他继续帮宁知远擦着身体,从站着到半蹲下去,十足认真。
“故意扔开备用二级头,”岑致森说,“就为看生气、失态、失去冷静?”
宁知远:“哦。”
“哦什?”岑致森手从他脖子绕到后方,用力捏下,“回答。”
宁知远觉得有些痒,偏过头,皱眉说:“是不是,现在追究还有什意义?”
岑致森听懂:“所以是。”
还好这个相机是防水,也没被他摔坏,他反复看着岑致森那些照片,雨中那个人形色匆忙、焦急,喊着他名字徘徊四顾,前所未有狼狈。
岑致森忽然抬眼:“这就是你目?”
宁知远看向他,岑致森接着问:“想看为你着急失态?”
宁知远:“你有吗?”
岑致森哂哂,没有回答。
宁知远垂眼看去,这刻他确实是处于上位姿态,居高临下看着蹲在他身前这个人,从仰视到俯视,仅仅因为他们之间关系转变。
宁知远心情有些微妙复杂,起反应不只岑致森人,可惜他脚伤着,什都做不。
洗完澡擦干净身上水,岑致森帮宁知远穿上睡衣,自己则随意裹件浴袍,把人扶出浴室。
宁知远脚踝肿得比刚才更厉害,岑致森扶着他在沙发里坐下,拿张板凳让他架着脚,再次在他身前蹲下,眉头又拧起来:“好玩吗?”
宁知远:“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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