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微眯起眼,宁知远重复:“真不玩。”
片刻,岑致森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起身去拿来吹风机,坐回床头,拍拍身边位置,示意宁知远坐过来。
宁知远听话坐近过去,他已经有些累,干脆躺下,枕着岑致森腿,任由这个人帮自己吹头发。
热风带着岑致森手指拂过发丝间,很舒服。
岑致森低头看他,躺在自己身上闭着眼宁知远难得放松,很小时候也曾经有无数次夜晚,他弟弟这样枕在他身上,听着他讲故事安然入梦。
“岑致森,”宁知远说,“你真下流。”
“嗯,”岑致森并不在意,“那就是吧。”
他从来不吝于承认自己对宁知远欲望,还有更多下流念头,他想样样在宁知远身上尝试。
“以前没看出来。”宁知远嗤笑。
岑致森吞吐着烟雾,露骨眼神描摹着他脸:“以前你是弟弟,那些下流心思没法用在你身上。”
宁知远皱眉:“别说废话。”
床单上全湿,从浴室里带出水、身上淋漓不止汗,还有其他。
宁知远再次闭眼,放纵自己沉沦。
彻底结束时已经快凌晨,宁知远又去冲个澡,出来后他点根烟,坐床边继续欣赏露台之外夜下瀑布。
岑致森也洗完澡出来,看到便是他裹着浴袍坐在床上,吞云吐雾背影。
致森嘴里味道,属于他自己味道,岑致森滑腻舌强势扫过他唇齿间,他只能被迫不断地吞咽,完全地将那些味道咽下。
被按着背过身趴到瓷砖上,岑致森温热身躯裹着水汽紧贴上来,宁知远闭上眼,放声呻吟。
按在瓷砖上手背青筋偾起,岑致森双手覆上去,坚持插进他指缝间,与他十指紧扣。
持续地亲吻,情热与爱欲交织碰撞。
第二回是在床上,宁知远在身体里热意攀升至顶峰时侧过头,看到露台外还在不断飞溅而下山间瀑布,激荡奔涌,持续地坠落,如此刻沉于欲望中他。
“
宁知远:“你是不是很庆幸不是你亲弟弟?”
岑致森:“现在是。”
“什时候开始,”宁知远问,“这些念头,什时候开始?”
“不知道,”岑致森坦率说,“意识到时候已经这样。”
沉默瞬,宁知远说:“赌约已经兑现,那个游戏不想再玩。”
凌乱污脏床单团成团扔在地毯上,岑致森随意以脚踢开,走过去,跪坐上床,只手搭上他肩膀,往前游走下去,顺过那根烟,咬进自己嘴里。
宁知远抬眼看去,岑致森靠坐着床头,问他:“睡觉吗?”
宁知远没吭声,岑致森伸过来手碰碰他颈:“还想做?”
宁知远:“你想?”
“是挺想,”岑致森低笑声,“你高潮时身体真漂亮,看几次都不够。”
岑致森唇停在他耳边,呼吸灼热,嗓子哑得厉害:“你走神?”
宁知远手掐进他后背,脚背勾着他腿肚轻轻磨蹭,催促道:“别停。”
岑致森哑声笑,继续吻他。
宁知远不满足于这样直被岑致森压在身下,抱着他背强硬地翻过身去,撑起双手,骑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岑致森双手掐住他腰,喘两声:“你喜欢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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