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已经是八点多,小镇开车过去不要二十分钟,镇上最出名便是那个教堂。
他们今天来挺是时候,有新人在这里办婚礼,在国内选择办教堂婚礼人并不多,还挺新鲜。
他俩进门在后排位置坐下,远远看着。
除对新人,观礼亲朋只有不到二十人,都在前排坐着,只有做证婚人牧师在说着话,很安静。
他们便也没交谈,沉默地观礼。
冲完澡回房间,岑致森将人按坐进沙发里,言不发地在他身前蹲下,仔细看看他之前受过伤脚踝。
“已经没事。”宁知远小声说。
岑致森没再理他,打个电话出去,麻烦秦先生那边送来两套干净衣服。
宁知远吹着头发心不在焉地翻起手机,还好先前他出门时没把手机也带去,要不起报废。
岑致森套上衬衣,正在扣扣子,他看到放下吹风机,过去帮忙。
宁知远被他弄得有些难受:“别,不想做。”
岑致森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揉捏,力气极大,侧过头亲他同时依旧像先前样,不时咬他,带惩罚性质。
如果这个人不是宁知远,他只怕会做得更过火。
“很疼……”宁知远皱眉,嗓子有些哑。
岑致森盯着他在水雾迷蒙里略显痛苦表情,第次在宁知远身上看到类似于破碎感东西,那些阴暗肆虐欲刚刚升起又颓然散去。
肆。
岑致森粗声粗气说:“你笑什?很好玩吗?”
是挺好玩,难得能看到岑致森这样。
宁知远依旧在笑,岑致森心头却像窝着把火,从先前起就已经在烧着,冰冷泉水也浇不熄。
他把人扯起到身前,侧头,惩罚般地用力咬上宁知远唇。
宁知远听着牧师句句话,心思有些飘忽,没来由地想起自己小时候闹些笑话。
那时别人笑他是岑致森跟屁虫,问他以后岑致森结婚、有新娘怎办,他难道还能辈子跟着自己哥哥不成,他当时年纪小脑子里没有结婚概念,便说那自己跟哥哥结婚、做哥哥新娘就好,所有人都在笑他,连岑致森也是
谁都没有再说话。
短暂激宕情绪退去,过后又是无言。
半晌,宁知远没话找话地问:“刚看手机,说这附近镇上好像有个挺有名教堂,想不想去看看?”
“随便,想去就去。”岑致森语气依旧不怎好。
宁知远笑声,也不在意:“那就去吧。”
“还敢不敢?”
“哥,你太霸道。”
“敢不敢?”
“这次真不是故意,”宁知远无奈解释,“是意外。”
岑致森手按在他腰上,格外用力,声音也是哑:“不许再有下次。”
唇舌推挤碰撞,很难算得上缠绵,刚才那些窒息感依旧停留在喉口和鼻腔,这个吻并不好受,对他们来说都是。
持续时间却很长,谁都没先退开,直到尝到舌尖上蔓开涩意。
不得不分开时宁知远打个寒颤,湿透且彻底毁丝质衬衣贴在他身上,确实很狼狈。
岑致森眉头未松,也不想再说别,攥着他手臂:“上去洗澡。”
走进浴室,宁知远还想说点什,刚脱衣服放水便被岑致森按到墙上,这人从身后欺上来,跟昨夜样姿势,却远不及昨夜温柔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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