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无可奉告。”
岑致森点头,笑声,不再追问。
他目光落向车前方,提醒宁知远:“下雨。”
宁知远看向车窗外,下午还晴朗天开始飘雨,估计会儿就下大。
下雨天这三个字于他们而言,像打开某种禁忌开关,想到大概是同件事,各自嘴角弧度都上扬些许。
对方:“这不得看特定对象是谁,如果是家人,肯定没有这样疑问。”
宁知远默默,然后笑:“还以为你会说是荷尔蒙作祟。”
周浩诚耸肩:“也没准吧。”
十分钟后,宁知远下楼,岑致森已经在停车场等他,坐在车中正在看手机。
宁知远拉开车门坐进去,这人还盯着手机屏幕没抬头,宁知远系上安全带:“看什呢你?”
道岑总也是致远合伙人吗?”
“那还真不知道。”宁知远摊手,更没人想到“致远”这两个字就是出自岑致森之手,是他夹带私心取名字。
“其实也有点好奇,”老同学八卦道,“记得以前念书时候你偶尔提到你哥,都是副不愿多谈、言难尽样,现在看你们关系倒真不错,你脚伤他隔三差五过来看你,好吧们这里离岑安是挺近,但是吧,还真没见过多少到这个岁数还能像你们关系这好兄弟。”
宁知远笑着摇头,并不想多说:“美国人,是你见识太少。”
插科打诨几句,周浩诚准备走,他起身时,宁知远忽又问道:“你觉得爱情是什?”
到岑家别墅是六点半多,他们两个到,直接开饭。
饭桌上许岚有意无意地提起外头闹得沸沸扬扬新闻,问起他们,岑致森无意多说,句“公司事”就把人打发。
许岚心有不甘,又和岑胜礼说:“虽然是公司事,但也牵扯到们家家事,这几天出门,总有人问这事,这不是让外头人看笑话吗?”
岑胜礼皱皱眉,没说什,吃完饭才将岑致森和宁知远叫去书房,仔细问起事情原由。
岑致森将来龙去脉说遍,他没有提之前不知道那间公司是宁知远投,其实就算知道,岑安该告样会告,这点宁知远跟他
“没什,走吧。”岑致森摁黑屏幕搁下手机,发动车子。
车开出大楼地下停车场,他问宁知远:“今天又约律师?”
“是啊,拜岑安所赐,最近每天都在忙活这事。”宁知远抱怨道。
岑致森当然知道,这周除有两个中午他抽空过来跟宁知远起吃个饭,——在办公室里叫外卖,其他时候完全约不上宁知远,宁知远这忙,确实是拜岑安所赐,他责任。
“想到应对法子吗?”他问。
周浩诚有些意外:“你问这种问题?”
宁知远:“随便问问。”
这是他第二次,不,或许是第三次问人这个问题,在夏威夷那次,他就问过别人恋爱感觉是什,每个人都能给出他不同答案,他却很难找到自己答案。
周浩诚想想说:“这也说不清,不过看过个定义,挺认同,爱情是个体对特定他人持有种态度,包括亲密依赖需求、帮助倾向、排他性和占有性倾向。”
宁知远若有所思:“是?怎判断是单纯依恋和占有,还是爱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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