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不得事,是他在国外念大学那会儿,曾经有个男人很疯狂地追求他,用尽各种手段,他却无动于衷,甚至连夜情机会都没有给过对方,倒不是他看那个男人不顺眼,相反那个亚洲面孔男人长得至少有七分像岑致森,不笑不说话时更像,他其实对对方很有好感。
——个和岑致森长得像,却对自己过分热情,
宁知远轻声笑,抱紧他,在岑致森动作下闷哼出声。
那些声音逐渐变调,掺进更多情.欲,变得愈发黏稠而撩人。
他们对面墙上有面大落地镜,有刻别墅外有车经过,映进来车灯快速滑过镜面,宁知远清楚看到镜中他们交缠肉体。
最热切渴求,最原始欲望。
是他和岑致森。
窗外,bao雨倾盆,隐约有点雨中路灯透进来,模糊片。
宁知远在那点光亮中看到岑致森眼睛,沉醉痴迷,眼里只有自己影子。
身体里热度不断攀升,心跳声音连雨声也不能掩盖,宁知远沉于那些过分炙热快意里,不能自拔。
从前他对岑致森渴望直是直接而纯粹,从什时候开始变得不样,或许是在察觉到岑致森变化并且纵容他以后。
轻易就能被岑致森挑起身体欲望,满足岑致森同时其实也是在满足他自己。
岑致森房门果然是半掩着,宁知远赤着脚走进去,黑暗中熟悉气息凑近,将他推到门上。
木门角滑过厚重地毯,扣上门框,又闷又哑响声很快掩于黑夜阒寂里。
岑致森湿热呼吸喷到颈边,宁知远微微侧过头,没忍住笑:“真要在这里?哥,不觉得怪怪吗?”
岑致森鼻尖轻蹭着他颈:“做不做?”
“没带东西,怎做?”宁知远提醒他,“弄到床上会被发现。”
凌晨三点多,宁知远坐在岑致森床沿边点根烟,依旧只开盏床头灯。
岑致森站在他身前,顺走他烟,直接掐灭。
“说少抽点烟,你又忘记。”
宁知远仰头看去,岑致森裸着上半身热气腾腾,胸膛上滚着水珠,还有些自己刚刚咬出来印子。
他盯着看阵,手指贴上去,在那块块分明腹肌上下下地抚摸,不经意间想起些往事。
他是岑致森共犯,早已做不到冷眼旁观、独善其身。
“别走神。”
岑致森喑哑嗓音提醒着他,捏着他肌肉紧实大腿,用力掐把,将他条腿勾起到自己腰上:“是不够卖力?你还有工夫在这个时候想其他?”
“你怎知道在想什?”宁知远背贴着墙壁,艰难地稳住身体,独立支撑那条腿小腿肚打着颤,他不时吸气,“也许在想你呢?”
“那也不许想,”岑致森吻摩挲过他耳后和颈侧,“抱着,别想那些有没。”
“带,”岑致森说,手掌按着他后腰,分明是蓄谋已久,“去浴室里?”
宁知远笑声更低:“好吧。”
进去浴室也没有开灯,岑致森将人推到墙上,覆上去再地亲吻他。
粗重呼吸和喘声交织,黏.腻舌吻,发不可收拾。
岑致森做自己直想做事情,将宁知远衣服扒光,爱不释手地在他全身游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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