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依旧对着镜子擦头发,盯着自己脖子上滚下水珠,慢慢说:“今天去见人,目睹场挺有趣狗血剧。”
岑致森:“嗯?”
宁知远报个名字,是港城这边赫赫有名个大富商:“们跟他在高尔夫球场见,起打场球,后头喝茶时他原配太太突然跑来,大吵大闹,说对他在外头养十个八个小、生堆私生子女都已经睁只眼闭只眼,但不能让外头那些野种来害她孩子,当时们和况先生赶紧找个借口说先走,不想听别人家家事,那位太太却好像受刺激,几句话把家丑全抖出来,她说——”
他像是故意吊着岑致森胃口,岑致森并不着急:“说什?”
“说她老公认回来私生子害她儿子,勾引她儿子上床,被她捉*在床。”宁
“之前跟你说看马赛,早答应。”
那头人沉默瞬,叫他:“知远。”
宁知远:“嗯?”
“陪别男人去看马赛,你觉得合适吗?”岑致森语气有些酸。
“你说错,”宁知远纠正他,“是他陪去,对马赛比较感兴趣。”
行程安排最后那晚,况耀廷做东,在半山高级中餐厅宴请他们。
宾主尽欢。
结束时,况耀廷问宁知远:“有没有兴趣去山顶兜兜风?”
他邀请只有宁知远人,宁知远本来是无所谓,但从他盯着自己眼神里意识到什,想想还是算:“不吧,这几天太累,想早点回酒店休息。”
对方很有风度地表示理解,安排司机送他们回去,临上车前提醒宁知远,说明早来接他,块去赛马场饮早茶,顺便看马赛。
说可以介绍几个家族办公室出资人给认识,应该会有些收获。”
他说甚至不是家办负责人,而是背后出资人,岑致森听明白:“祝你好运吧,哪天回来?”
“不知道,归期不定。”
最后句,宁知远如是说。
挂断后,刘潞好奇问他:“是岑总电话?”
岑致森:“你对马赛有兴趣?”
“感觉最近运气不错,想赌赌,不过直接坐到赌桌前好像低俗点,赌马挺有趣。”宁知远兴致勃勃道。
岑致森提醒他:“你小心把自己赔那里回不来。”
“那不至于,”宁知远说,“虽然喜欢赌,但不是个没有自知之明赌徒,无论赌什。”
岑致森想起他们之间几次“赌”,笑声:“好吧。”
宁知远与他道谢,这次来这边这顺利,这位况先生确实帮大忙。
回到酒店,其实也才八点多。
宁知远先去冲个澡,岑致森电话进来时,他正拿着毛巾在擦头发,电话搁在旁洗手池上,随手点下免提。
“工作行程是结束,刘潞他们还有别工作,明天会先回去。”
“那你呢?”
宁知远笑着点头:“是他。”
刘潞闻言感叹句:“你们关系可真好。”
以前在岑安时候倒没看出来,当初岑致森会出资给他们基金,她和张兆就已经很惊讶,可能他们确实都误会这两兄弟关系。
宁知远只是笑,并不打算解释。
之后几天他们都在港城,由那位汇展航运况先生引荐,见好几位当地知名大富豪,和几间家办详细沟通投资计划,确实有不小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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