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自信满满:“你看着,这心肝今天肯定能赢头马。”
宁知远:“拭目以待。”
他其实还真不知道这马是这位七爷,也半点没有故意奉承意思,不过对方显然挺开心,这些港城有钱人最热衷就是玩马,自己马赢比赛比什都高兴,即使场比赛赢得奖金可能连养马本身都不够,但钱根本不是重点,反正他们有是钱。
“也买注吧,”岑致森说,“也买齐天大圣。”
宁知远问他:“万输呢?”
岑致森偏头,问他:“不是说想赌赌,只买注?”
“注也是赌,”宁知远回答,“金额多少不重要。”
他挑匹赔率不高也不低马,况耀廷提醒他这马之前是热门,但最近因为伤病表现直欠佳,并不被看好。
“无所谓,”宁知远不怎在意,“就它。”
况耀廷:“确定?”
这句“混蛋”说出口,岑致森几乎立刻就看懂,眼中也有笑。
收回视线,他先跟况耀廷握握手,他俩之前已经在视频通话里打交道过好几次,也算熟识,虽然两个人都表现得不怎热情。
况耀廷想跟那位大佬介绍宁知远,被岑致森抢先:“七爷,这是知远,弟弟,之前跟您提过。”
人称“七爷”长辈大佬十分给面子,听岑致森说宁知远是做风投,点点头,笑容满面,用口音浓重普通话夸道:“年轻人,有本事。”
宁知远半点不怯场,大方跟对方道谢。
岑致森:“样,当做慈善好。”
他们相视笑,对面座况耀廷看见,扬扬眉梢。
枪响后,十二匹马狂奔而出。
齐天大圣是第二个出闸,前半程也直保持在第二名位置,宁知远举着望远镜看得津津有味,最后两百米时威风凛凛齐天大圣开始发力,迎头赶上
宁知远:“确定,这马浑身毛皮金灿灿,漂亮、威风,合眼缘,名字也有意思,‘齐天大圣’,大圣是弻马温,这是说别马都归它驱使,它就是老大,当然是它赢,就它吧,万输就当做慈善。”
那位七爷闻言“哈哈”笑起来,似乎颇喜欢他这个性:“后生仔,你是第个说到这名字就想到这些,很不错,最中意人物就是大圣,大圣做弻马温虽然是大材小用点,但很威风嘛,这马身金毛跟大圣样,所以它叫齐天大圣。”
宁知远有些意外,下意识看向岑致森,岑致森点头:“这匹齐天大圣是七爷马,你挺有眼光。”
况耀廷也笑道:“刚才没说完,虽然它之前表现平平,今天状态据说很不错,确实有机会。”
宁知远乐:“那期待下。”
他们起入座,岑致森很自然地坐到宁知远身边,况耀廷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们番,视线移开,跟七爷闲聊起今天马。
宁知远侧过头小声问岑致森:“你怎来这里?”
“谈生意顺便考察项目。”岑致森没多解释。
桌上换批新吃食和茶点,况耀廷问宁知远第场先看看还是直接出手,宁知远想想,说:“直接买吧,反正也是个门外汉,看不看也没什区别。”
他买是最简单“独赢”,而且是最便宜注十元,连小试牛刀都算不上,纯粹就是买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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