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偏头看着他,声音有些散漫:“雪茄。”
岑致森皱眉:“很臭,下次别抽。”
雪茄是
“你真不知道?”岑致森问,“那位况先生没跟你说?他知道会过来,跟他约明天去看你去年跟他签那个项目,以为他跟你说。”
宁知远奇怪道:“你自己都没说,别人为什要说?”
岑致森:“那个项目毕竟是你跟他签下,以为他至少会告诉你声。”
岑致森这语气,宁知远莫名其妙想到个词,挺茶。
他忍笑,目光转向车窗外,懒得再说。
宁知远其实有些不可思议,千万分之概率,他竟然买中?
不过因为这三场头三没有爆冷黑马,所以最后买中注数不少,共七十几注,每注奖金百万出头,不多也不少,开两瓶好酒起庆祝足够。
既然是宁知远和岑致森合买票,他俩也很大方地现场就让人上酒。
之后众人下去和那几匹立功马拍合影,举杯起庆祝这个难得开心时刻。
况耀廷马今天发挥失常没跑进前三,他倒是挺高兴,很有风度地跟宁知远和岑致森道喜,当然主要是和宁知远。
千万,打算做什?”岑致森问他。
“首先要能赢,其次还得跟其他赢家分,可能是八千万,也可能只有几万几十万,说不定还不够这多人开瓶酒庆祝。”
宁知远说完,最后补上句:“要真有八千万,先把那些资产过户给你。”
岑致森:“你还惦记着这事?”
宁知远:“码归码。”
他们落脚酒店是同间,走进酒店大门时,宁知远随口问句:“这也是巧合?”
“不是,”岑致森淡定道,“昨晚视频里看到你用毛巾上这个酒店logo,特地让人换。”
宁知远没话说,行吧。
岑致森将他带去自己房间,进门刚带上房门,把人往墙上推便凑过去。
“你身上这什味?”
七爷更高兴,他就喜欢有财运人,对宁知远愈发感兴趣,还让自己贴身秘书留个联系方式给他。
夜幕落下,跟人告辞后,宁知远坐上岑致森车,随他同回酒店。
岑致森不是个人来,还带助理和几个下属,确实是有工作。
“七爷是爸以前就打过交道,之前跟着爸来这边认识他,你别看他好像挺好说话,其实人挺阴狠,不过也没什,能起做生意有钱赚就行,今早过来后他让直接到马场找他,才来这边。”
听着他说话,宁知远笑:“哦,原来只是顺便来找,那你昨晚怎不告诉?”
场上比赛开始,他们停止交谈,周围喊声加油声充斥着整个赛马场,出现在这里人,无论是谁,什身份、地位,每张面孔上都写着相似兴奋。
随着声枪响,那些声音仿佛凝滞个瞬间,接着便是更大声浪被掀起,人声彻底鼎沸。
场比赛统共也没两分钟,十号马率先冲过终点,接着是八号,震天响喊声中紧随其后五号六号几乎同时压线。
那刻连宁知远都少见地紧张秒,然后他看到前方大屏幕上显示结果,五号赢。
身边人开始鼓掌欢呼,岑致森只手按上他肩膀,笑声落近他耳边:“真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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