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离开广场时，他告诉岑致森自己打算去附近吃个午餐，但这
块餐厅酒馆众多，岑致森如果间间找，或许等他吃完离开都未必能找到。
岑致森没再回复，宁知远便也起身，准备去下处。
转身时脚步却又不自觉地顿住，走向
另边。
广场上比先前人更多，有街头乐队正在演出，自由欢快
乐声吸引路人纷纷驻足。
岑致森也在其中，他不知几时加入这支乐队，怀抱着只手风琴，随性弹奏出那些轻松而惬意旋律。
视线落回面前咖啡，顿顿，他道：“你说错。”
“说错什
？”
“点不可惜。”只说这句，别他不打算再解释。
当然不可惜，没有过去那二十七年，他和岑致森不可能有现在。
他确实占岑哲便宜，他抢岑致森这个哥哥，成岑致森心中唯。
有立刻回答，像当年样仔细打量着他，眼神有些复杂，许久才说：“明天是
们个同学婚礼，看新闻岑致森随官方出访这边，他是不是也会去参加？你呢，你在这里是跟着他块来？你们现在又是什关系？”
宁知远：“你刚才叫住，是想问这个？”
“你当好奇好，”对方说，“你们家事情也听说，你跟他既然不是亲兄弟，是不是有其他可能？”
“为什会这想？”宁知远问。
“直觉，尤其刚才你问和他是什关系时，你好像很在意他事，直觉应该没错，当年那句话意思是，可惜你是他弟弟，也就只能是他弟弟。”
黑发黑眼、英俊高大东方男人，是这支乐队里最特别且耀眼存在，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已足够吸引周围看客视线。
又次，宁知远想到那些神话传说故事里，关于美神化身。
危险却令人着迷，爱上他，便是万劫不复。
曲结束，岑致森忽然抬眼，朝着他方向看过来。
宁知远不确定岑致森
独无二这个位置，他永远不会还给岑哲。
看出宁知远没有继续跟自己聊天兴致，对方便也算，吃完自己那份午餐买单，最后说：“先走，明天婚礼再见吧。”
他好像已经笃定宁知远会跟着岑致森起去，宁知远抬抬眉，没再多说。
等人走后，他看眼手机，半小时前岑致森发来消息：“来广场上。”
宁知远看着那几个字，眼中浮起笑，回：“哥，作弊没用。”
宁知远皱眉。
对方解释：“没别意思，并不是说他当年就对你有什想法，或者你对他有什想法，只是感觉你们如果不是兄弟，或许会有其他可能性，那说其实是些嫉妒吧，毕竟当初真挺喜欢他，所以直不甘心，后来在毕业典礼上才会故意跟你说那些，没想到你跟他真不是亲兄弟，刚才在这里看到你，更加肯定直觉没错。
“岑致森这样人，表面看似绅士风度十足，其实比别人更冷漠、更难动真心，好像只有那个对象是你，才显得合情合理、理所应当。”
宁知远没承认也没否认，他已经得到想要答案，没有和对方多聊兴趣。
即便不是真谈过恋爱，但他说讨厌岑致森身边跟他亲近那些人，这点大概这辈子都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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