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问。
晚也已足够。
从酒馆出来，宁知远看
眼旁边
小巷子，瞧见里头亮着灯不起眼小店，脚步顿，示意岑致森：“去那边看看。”
那是间纹身店，进门宁知远随意翻翻样例图册，像兴致勃勃。
岑致森问他：“有兴趣？”
他们也坐进街边间小酒馆里，喝当地特色啤酒，配着烤肉和面包，很惬意。
宁知远目光几次落向岑致森戴戒指手，眼里始终有笑。
岑致森说起明天安排，问他要不要块去，宁知远微微摇头：“去不，
明天就回去。”
“明天？”岑致森惊讶道，“你今天来，明天就走？”
宁知远解释：“工作很忙，这两天是周末，才有空过来。”
“这张呢？”岑致森问。
“也好，”宁知远眼神在暮色下出奇地柔和，“非常好。”
岑致森被他这样眼神触动，抬起手按下他肩膀，移到后颈处，停住。
宁知远笑闭闭眼。
岑致森贴近过去，吻住他。
下车，不知道到哪里，往人少巷道里去，沿着高高低低石阶朝上走，两边矮房外墙上全是各式颜色鲜艳涂鸦。
这条巷道或许不知名，几乎看不到游客，偶尔才有两个本地人经过。
临近日暮，晚霞笼罩整座城池。
他们在这无人巷道间、夕阳剪影下，拍下第张合照。
并无过分亲密，只是简单地并肩而立，站姿随性，宁知远只脚踩在更高级石阶上，双手拢在大衣口袋里，嘴角衔着抹笑，而岑致森单手插兜，就在他身侧，同样轻轻莞尔。
宁知远没表态，既没说有，也没说没有。
岑致森想起之前他们起看电影时，宁知远点着自己肩膀说纹个什
好看，他或许早有想法。
“昨晚在来这里飞机上看本书，”宁知远继续翻着图册，“你肯定也看过，是这里名作家写。”
岑致森几乎立
本来是打算放个年假多待几天，结果早上时接到刘潞电话，说有个大母基金负责人周想跟他们面谈，而且对方说只跟他谈，所以他必须回去。
“所以们只有这晚？”
“嗯，就这晚。”宁知远可惜道。
岑致森心情有些说不出复杂，欣喜之外更多是心疼。
两天时间，来来去去，就为奔赴这场和自己起约会。
“知远，”唇齿相依时，岑致森低声呢喃，“回酒店吗？”
“天还没黑，”宁知远笑着提醒他，“再逛逛吧。”
岑致森呼吸略低，半晌，咽下喉咙：“好。”
他们继续往前，出巷道，又走到人多热闹大街上，城市星星点点灯火渐起。
在街边找间酒馆，喝上两杯啤酒，随便吃点什，聊聊天，是这里人最休闲平常生活。
帮他们拍照路人从前方高几级石阶上下来，将相机递还他们。
跟人道谢后，他俩起低头看看，都很满意。
“好像没跟你说过，”宁知远说，盯着手中相机，“其实挺不喜欢拍照，直觉得照片里自己很假，所以你说羡慕别人有成长纪念册，其实也不全是那样。”
岑致森：“拍你，你没有排斥。”
“你拍不样，”宁知远抬头，“你拍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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